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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下面變成螞蟻大小的魔民,阮聲聲看著有些眼暈,索性閉了閉眼。自己現在特別像被老鷹抓住的小雞,被迫來次天外飛仙。
景肆大手很牢固,但她還是很怕自己掉下去。悄悄伸出一隻手穿過男人身後,再伸出一隻手圍到身前,兩手合併。
雖然這個姿勢挺曖昧的,但總比掉下去強。
可她剛把手圈在景肆腰上,男人卻身形一僵,身形踉蹌一下。就像剛學會飛的小鳥,飛兩下不知道怎麼飛了。
向下的墜感雖只有一瞬,但阮聲聲還是嚇得哭爹喊媽,“大哥大哥,飛穩點,我不想摔死!”
景肆穩住身形,聲音有些低啞,“太緊了。”
“啊?”
阮聲聲沒反應過來。
“你摟著本尊的手太緊了。”
“哦哦…那我松開點。”
阮聲聲松開一隻手,改成單手摟著景肆。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一絲尷尬的氣息彌漫在兩人之間。
……
她輕咳一聲想說點別的轉一下注意力,“魔尊大人,容玉說要帶我認證的事你覺得會是什麼事。”
景肆不屑地冷哼一聲,“能是什麼事,想知道你是不是他想找的人。”
阮聲聲:“他不會和季知節想找的是同一人吧?”
景肆:“八九不離十。”
“那我和他去了不就可能弄明白我不是他要找的人,他也不會再有執唸了。”
“你蠢不蠢。”景肆語氣嫌棄,“你若去了,就算你不是他要找的人,但你有著和她要找的人有同一張臉,你覺得你還回得來嗎。”
阮聲聲剛想為容玉辯解兩句,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
景肆再次開口,“本尊可不想去一群貓貓狗狗裡撈你。”
阮聲聲:……
她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自己八成以後都見不到容玉了。
這天後,阮聲聲聽說傾夜樓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