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旺挺胸抬頭,表情嚴肅,雙手手心朝上將劍托起。
阮聲聲也是被小小的震撼一下,該說不說他手藝還真不錯。劍身纖薄白亮,透著寒光,中間雕刻著一枚花草寶相紋,乳白色的鹿骨劍柄光滑溫潤。
“給劍起個名字吧。”王望旺很是鄭重地看向阮聲聲說。
阮聲聲也被他這種氣息感染,表情有些凝重。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柄劍,自然是要起一個響當當的名字。
“要不……就叫它當當劍吧。”
王望旺:……
“…也行,這名字挺好記。”
王望旺讓她將血滴在上面,這樣隨著主人修為的精進。劍也會越來越有靈氣,與主人的默契成都越高。
看著自己白嫩的手指,她怎麼看怎麼下不去手。想想先算了,等什麼時候自己受傷了再摸上去吧。
翌日
她如往常一般與景肆去演練場,可今天不知為何,平日人烏泱烏泱的演練場今天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今天是全體弟子的休假日?阮聲聲抓抓腦袋,想著沒人也好,地方寬敞。
這時,一個路過的弟子瞧見他倆,小跑過來氣喘籲籲地說:“你倆怎麼還在這待著啊,宗門出事了,大家都在宗門大殿門口呢!”
說完便向宗門大殿的方向跑去。
出事啦?出什麼事能把所有人都彙聚過去,難道是哪位修仙大佬出關,來次粉絲見面會?
阮聲聲看了眼在身邊不動聲色的景肆,“我們去瞧瞧?”
他輕輕“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等兩人到了宗門大典附近時,就走不動了。是真的走不動了,因為周圍全是人,密密麻麻地朝著一個方向觀望。
議論聲此起彼伏,全都向中心抻著腦袋。有身材矮小的甚至直接騎到別人肩膀上,只為了看一眼裡面的情況。
阮聲聲看了眼景肆的肩膀,挺寬挺厚,應該挺穩當的哈。
“太慘了太慘了,這也太慘了。”
那個騎在別人肩膀上的弟子恨不得把眼睛瞪出來,連連驚呼。
“你看沒看清啊,什麼太慘了。”底下的人有些堅持不住,不耐煩道。
“我就看見滿地的血,還有個人。”
“啥?死人啦?”
底下的人聽到有人死了,嚇得腿一軟,把上面的人摔了下來。
阮聲聲:……
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