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四個座位,卻只坐了三個人,阮聲聲下意識回頭問:“怎麼少個人啊?”
“……”
好尷尬,她忘記今天景肆回魔宮了,平時習慣回頭就能看見他。
“你是在問我?”
雖然她沒問到景肆,但她一回頭便和一個眼睛大大的男弟子對視上,他指向自己問著阮聲聲。
阮聲聲為了不讓自己尷尬,猶豫兩秒狠狠地點頭,“沒錯,就是問你,一看你就博學多才,上知天文下曉地理。”
莫名其妙被誇的男弟子:……
“這你都不知道。”他回給她一個很鄙夷的眼神,“玄天宗是由四位仙人一手創立的,最厲害的叫玄虛仙尊,目前在閉關,還有一位據說幾百年前背叛了玄天宗,名諱就沒人知道了。”
阮聲聲:……
都是同一批來的,為啥人家就拿到那麼多一手情報。
想想也對,她在這也沒什麼朋友,認識的就那麼幾個。張小海選擇做了符修,他第了醫修,葉青菡呢,人家是掌門弟子,天天和都是季知節一對一輔導,大家專業不一樣,平常見面的時候少之又少。
“肅靜——!”
陳真人站在人群前方喊了一嗓子。
阮聲聲扭過頭便見前方多了一副大大的卷軸,陳真人站在前方拿這個小木棍,像極了要上課的老師。
大家安靜下來,各個站的身體溜直目視前方。
陳真人清清嗓子,抬手用木棍將卷軸上系的繩子挑開。
“唰!”
卷軸沒了束縛,自上向下舒展開來。大家看見卷軸上的人像畫瞬間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連阮聲聲都看得傻眼,心虛地向後縮了縮。
卷軸開啟,裡面露出一個人的畫像。畫像上的人墨發黑衣,一條紅菱覆於眼眶,臉部輪廓分明,眉眼滿是殺氣。
這不是景肆還能是誰,為什麼要弄一個這麼大的畫像,難不成要把他的形象刻畫在每個人心裡。
但值得慶幸的是,這畫像還是和景肆本人有些差距的。否責真怕有人認出來,指著她說:那不是你表哥嗎。
陳真人又喊了一聲讓大家肅靜,隨後拿起木棍在畫像上狠狠一敲。
“肅靜!大家向這看!”
這次大家是真肅靜了,連阮聲聲都擺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