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外有腳步聲,立馬扔下書推門出去。一身白色錦袍的景肆正站在他自己的房間門口,看樣子是正要進去。
“你可算回來了。”阮聲聲小跑到他身邊,笑盈盈地看著他。
景肆似乎也被她的氣場感染,眉梢也染上抹笑意。
“只走兩個時辰而已。”
阮聲聲想想也是,嘻嘻笑了兩聲把明天要開秘境的事告訴了他。景肆聽後沒什麼反應,絲毫不對這個秘境有興趣。
“你就不感興趣嗎?不想去嗎?”
阮聲聲問他,如果可以,真心希望有景肆這樣的高手陪著。
景肆聽出她話裡的含義,嘴角悄悄彎起。誰說他沒進展的,阮聲聲現在多依賴他。
他起了捉弄之心,故作嫌棄地說:“這種小秘境我才不稀罕,去了簡直是浪費時間。”
“別嘛別嘛,你就當遛遛彎,要不然我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多無聊。”阮聲聲見他不想去,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景肆傲嬌地將頭揚至四十五度角,“不去。”
見他還是不同意,阮聲聲這只好用出殺手鐧。她抬手用蔥白般的手指捏住男人的袖子晃了晃,“景肆你最好了,天下第一好,陪我去嘛。”
以阮聲聲對景肆的瞭解,他最吃這一套,每次不管她說什麼,只要拽拽袖子立馬就同意。
男人手握空拳放在唇邊清清嗓子,擺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那我考慮考慮。”
看樣子是同意了,阮聲聲對他甜甜一笑,“那我們明天見。”
話落提著裙擺樂顛顛地回了房間。
感受女孩遠離,景肆默默在心裡說一句:明天見。
翌日
晨間的沉悶的鐘聲一圈圈遊蕩開來,柔光透過破碎的雲絮落在地面。
阮聲聲把沉甸甸地乾坤袋別在腰間,叫上景肆向宗門大殿出發。
等他們到時,大殿門口已聚滿了人。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居然把昨日的那副景肆人像畫掛了出來。
大家對著那副畫像議論紛紛,“見到他一定要跑啊。”
“都怪陳真人給我們看他的畫像,我昨天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見魔尊追著我殺。”
“你這算什麼,我昨天夢見不管我跑到哪,魔尊都會追上我,嚇得我都尿炕了。”
他逃他追,他倆都插翅難飛。
眾人聽到後笑得前仰後合,都開始猜想他們會不會遇到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