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來葉青菡幹這種活不是很熟練,而且還很暴躁。掃地時差點把掃把的毛撅斷,擰過的抹布一滴多餘的水都沒有。
季知節就坐在原地盯著兩人,他的眼神有著一種無形的壓力。阮聲聲搶佔先機,先去了離他最遠的書房。在路過臥房門口是不自主向內多看兩眼。
那幅畫文思未動,依舊貼著牆面掛於上方。
直到落日夕陽,二人各自揉著腰從念笙院出來。
阮聲聲心裡罵罵咧咧,為了看幅畫免費做頓苦力活。
“我就說他很變態吧。”
葉青菡狠狠地踢了下路邊的石子,石子以每秒一百八十邁速度撞上大樹,在樹幹留下個淺坑。
“你怎麼和我一起出來了,你不是也住在裡面嗎?”阮聲聲一隻手扶著腰,一隻手指著身後的院落。
“晚些再回去,和他待在一起覺得渾身不自在。”
阮聲聲沒再說什麼,她雖和季知節接觸不多,但可以明顯感覺出葉青菡說的怪異。身為掌門沒給人一種威嚴大氣的感覺,倒像是暗影處的毒蛇,想趁你不備咬你一口。
他這個掌門是怎麼當上去的?不會是保送的吧。
還有他牆上掛的畫,如果他真心悅他那已經死去的師妹,掛副畫也應該掛副好看的。可那幅畫明顯相反,臉無血色頭發披散,雖站姿挺立但卻有種強弩之末的感覺。
她不由想起季知節第一次與她見面說的話,‘師妹,跟我回去,和師尊認個錯,他老人家一定會原諒你的’。
季知節還有個師尊?
她把這個問題問向葉青菡,畢竟作為掌門的首徒應該會有點一手情報。
她抓抓腦袋思量半晌,“沒聽說,但是季知節上頭還有兩位長老,據說玄天宗是就由他們創立的。”
阮聲聲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門道,和葉青菡道別後便回了自己住處。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時拐了個彎,到隔壁房間門口敲敲門。
“景肆你回來了嗎?”
房間內沒有回應,看樣子還沒回來。
阮聲聲心中喪喪,回到房間癱在床上。小嘴不自覺撅了起來,眼睛中的湧上點點霧氣。
不回來拉倒,以後玄天宗就是她的家,她才不會上趕子回魔宮呢。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找出那本《瞎子魔尊愛慘了我》找出來看。
“咚咚咚。”
剛看沒幾篇,門外傳來敲門聲。
聞聲阮聲聲眸色像是被鍍上層光彩,立馬扔下書跑去開門。
“你回…你是哪位?”她眼神中的光芒在看到來人後瞬間熄滅下去。
門外站著個男弟子,穿著玄天宗統一道服。身形不高面板偏黑,手中拿著幾張宣紙。
看到阮聲聲看門,立馬臉上堆笑,“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煉器峰弟子,我們峰現在可以定製私人專屬武器,價格不貴,武器精良。”
說著把幾張宣紙推到阮聲聲面前,“我們這有流星錘,暴風斧,狼牙棒,斬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