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生死關頭莫開玩笑。”
“你是在安慰我們對嗎,讓大家聚在一塊死,也好有個伴。”
“就讓我孤獨的來,孤獨的去吧。”
阮聲聲:……
她剛想再說兩句,手中的玉簡卻被一隻玉手奪走,緊接著一道極度暴躁的聲音平地響起,
“讓你們過來就趕緊過來,一個個磨磨唧唧像個娘們似的!”
葉青菡不知何時醒了,替阮聲聲說了她想說的。
阮聲聲沒骨頭似的靠在景肆身上,對葉青菡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雖然比哭還難看。
葉青菡怒喊過後,彷彿鬥敗的公雞垂著腦袋,滿眼失望。
阮聲聲可以理解她的心情,自己拜的師門如此殘忍冷漠,視他人性命而不顧。希望與現實落差太大,接受不了也正常。
周圍陸陸續續多出很多身影,他們時而走時而跑,時而跳時而蹦。
他們看到鯤鵬後都是一個急剎車,又看到鯤鵬背上的景肆時連忙轉身就要跑。
“站住!”葉青菡站在上面叫住眾人,因為沒有時間細解釋,直接指著鯤鵬說:“上來,你們就能出去,不上來,你們就等死。”
大家在猶豫0.0001秒後果斷爬上去。
讓阮聲聲欣慰的是,他們都不是空手上來的。有的手裡拎著兔子一家五口,有的拎著竹鼠四隻,更有甚者還抱著顆蛋。
葉青菡指著在鯤鵬背上撒潑打滾的幾團毛茸茸,“你們帶這些家夥上來幹嘛。”
“反正都是要出去,能帶一個是一個。”
阮聲聲最喜歡毛茸茸,她艱難地伸出胳膊,想把一隻離她最近的小兔子抓過來。
手指剛搭上兔耳朵,就被一隻冰涼的大手握住,強迫性地讓她收回。
明知他看不見,還是回給他一個疑問的眼神。
景肆嫌棄地將那隻兔子扔到一旁,“它們從出生便生活在地洞,身上滿是塵土,多髒。”
說著還掏出手帕,把她剛才碰到兔子的那隻手一頓擦拭,恨不得連指甲蓋的縫隙都不放過。
阮聲聲:……
景肆什麼時候有的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