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景肆站在對面,阮聲聲呆滯了兩秒。為什麼她摔碎杯子景肆就出現了,阿拉丁神杯?
淡淡的酒香鑽進鼻尖,景肆不悅地皺皺眉毛,“你喝酒了?”
“沒有。”阮聲聲立馬否認,扶著桌子坐在凳子上,把腰桿挺得筆直,一副看到教導主任的模樣。
聽著她濃重的鼻音,景肆語氣更不悅了,“還哭了?誰惹你了?”
幸好自己今天過來,否則還不知道這女人在這喝悶酒。
阮聲聲摸摸臉上的淚漬,還是很嘴硬,“沒有,是風吹的。”
景肆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扼住她的肩膀,“阮聲聲!別騙我,告訴我為什麼哭,為什麼喝酒!”
可能是他的語氣太兇,阮聲聲喉頭哽咽,眼淚不爭氣的又掉了下來。
“我…沒事,你不要問了。”
景肆也意識到剛才的語氣有些兇,是他太著急了,壓低聲音讓自己的語氣放緩,“告訴我,怎麼了?”
她眼中含淚,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似是酒壯熊人膽,也似是這幾天的壓抑得到釋放。阮聲聲上前一步,直接撲在男人懷裡,雙手纏繞住他的腰肢。
哭著說:“景肆,你怎麼這麼好。”
女孩的體香夾帶著果酒的芬芳突然闖進懷裡,景肆錯愕一瞬,而後雙手向內收緊將人禁錮在懷。
“你喝酒就是因為我好?”景肆身體僵直,對於女孩的回答反問。
“…好像…是吧。”阮聲聲抽抽搭搭,將腦袋搭在景肆的肩膀。
景肆大手在她後背拍了拍,雖然動作有些僵硬,但難掩溫柔。
感受阮聲聲身子發軟,直接將人抱起坐在凳子上。
他坐在凳子上,阮聲聲坐在他身上。
阮聲聲窩在男人懷抱,酒勁上頭,她感覺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看著眼前滾動的喉結,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上面。
原本軟玉在懷景肆就很緊張,這軟玉再不老實點,他更緊張了,連抱著阮聲聲的手都滲出薄汗。
“景肆。” 阮聲聲輕輕喚了一聲。
“嗯。”景肆也輕輕回應著。
女孩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在她的喉結,撥出的氣都帶著酒香,語氣綿綿,“我想…去看大粉龍。”
景肆聞言臉上閃過小小的不開心,“你找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