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看向青緹放在書案上的東西, 紅色的,長方形還可以疊折起來的那種,上面有複雜的印花和青緹寫的字。
“你寫的什麼啊?”阮聲聲好奇的問。
青緹向後看了眼,隨即用身體遮擋住她的視線,哈哈一笑,“以後能用到的東西。”
看青緹不說,而且還一副很開心很得意的模樣。她沒再追問,揮揮手從魔王殿出去。
她轉頭去了大粉龍那,也不知道這家夥昨天被它自己的口水嗆到現在怎麼樣了。
大粉龍還維持著便便的形狀,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看起來是睡著了,不是昏迷。因為它正長著大嘴,露出裡面潔白的兩排牙齒,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聽起來是在打呼嚕。
阮聲聲翻過圍欄走到它面前,下意識想摸摸它的犄角,卻在抬起手的一瞬突然止住。想起昨天景肆的角,看了看眼前的角,又看了看大粉龍的粉色大翅膀。
原來如此,角一樣,翅膀一樣,還都冰冰涼的。福爾摩斯聲聲手指一指前方,真想只有一個!
景肆把這只大粉龍弄過來才不是為了當靈寵,而是因為他們是同一物種的,可能還是他的族人。
我的天啊,被甜蜜沖昏頭腦的阮聲聲後知後覺,驚訝地雙手捂住嘴巴。她想起來那句印在所有人dna裡的歌詞:我們都是龍的傳人。
那她以後不能叫景肆的名字了,應該叫他景祖宗肆。
只要發現真相,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跡可循。比如她說她不喜歡光溜溜的動物,景肆會不開心,她想rua 帶毛的小動物,景肆會想方設法阻撓。
想到這,阮聲聲整個人都散發著粉紅色的泡泡。
還在呼呼大睡的粉龍可能是被阮聲聲散發的酸臭味影響,打了個嗝,睜開沉重的眼皮。
阮聲聲發覺它醒了,站在一邊安靜的等著,這家夥昨天和她說話了,聽聽它到底要說什麼。
大龍和昨天一樣,像是抬起腦袋用眼睛看她,再用鼻子嗅嗅,下一步就是張嘴說話。
粉色的大嘴唇高高撅起,費勁地說出兩個字,“豬…長。”
豬長?很顯然這不是個正確的詞彙。
難道它說的是龍語?要不把白笙找來翻譯翻譯,畢竟他們都是妖。
還在思索間,大粉龍又說話了,“豬…長,你,怎麼,變成,母的,了。”
這會阮聲聲聽明白了,是人話,在問自己怎麼變成母的了。
“什麼叫我變成母的了,我一直都是…”說道一半,突然反應過來,怎麼能用這種次形容自己。
”我是個女的,一直都是,還有你為什麼要叫我豬長?“
阮聲聲歪著腦袋問它。
大粉龍聞言把腦袋湊近,用能塞下個蘋果的兩個鼻孔對著阮聲聲使勁吸了吸。阮聲聲感覺自己衣擺外面的那層紗隱隱有要被吸過去,趕緊抬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