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用另一隻手摸摸剛才被親的,很認真的問她。
阮聲聲其實很困了,但還是耐心地告訴他,“剛才那個叫晚安吻,睡覺之前做的。”
聽過解釋的景肆沉默片刻後,又說:“我還想要。”
阮聲聲:(ー_ー)
果然驗證了那句話:男人不能開葷。
連親親都不行。
她應付似的在景肆臉上小啄一口,又窩回去睡覺。 結果還沒等睡著,又被景肆叫了起來。
“聲聲,我還想要。”
阮:……
“不許要了,睡覺。”
她只覺得眼皮打架,要什麼都等明天再說。
景肆動了動胳膊,不讓阮聲聲睡,又叫了她一聲,“聲聲,起來。”
阮聲聲怒了,她怒的方式很簡單,支起身子,捧著景肆的臉使勁的啃了一下。
“行了吧。”
景肆被啃的說不出話,但還是覺得意猶未盡。剛想再動動胳膊時,阮聲聲陰測測地開始威脅起來。
“你如果再把我叫醒,明天的早安吻就沒有了。”
聽到這話,醉酒的景肆不敢動了,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這種“不敢動”一直持續到後半夜,阮聲聲睡得香甜,覺得身邊有點涼颼颼的,就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連帶著被子都捲走了。
她的動作成功引起了已經清醒的景肆注意,他也向旁邊挪了挪,成功把剛才空出去的地方合上。
將人扳了過來重新摟在懷裡,想起不久前的那個晚安吻。他將頭俯下,鼻尖在女孩臉頰上蹭了蹭,似是在尋找合適的位置。
蹭夠了,有些涼的唇瓣貼在阮聲聲的光滑的臉蛋上。
附耳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