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程梓一聲驚呼,跪坐在她身邊,“阮聲聲啊,你癱瘓了我們尊主可怎麼辦啊。你放心,我程梓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會找到靈藥把你治好的。”
阮聲聲:……
這倆人剛打完仗,都有些狼狽,跪坐在她身邊就跟哭喪似的。
阮聲聲張張嘴,想告訴他們自己只是太疼了。可一張嘴卻完全變了樣子,“嗷沒嘶,紫四胎通咯。”
我沒事,只是太疼了。
“這怎麼說話還不利索了,難道是偏癱?”青緹開始給阮聲聲鑒定起來。
“我看是剛才在上面風大,中風了。”程梓不甘示弱地也鑒定起來。
阮聲聲:……
我要不自掛東南枝吧。
“尊主怎麼還不下來,玄虛老狗這麼難對付嗎?”
程梓四十五度望天,像是在感嘆他失去的青春。
青緹:“玄虛已入大乘期,沒有那鐵鏈,尊主不吃虧但也討不到便宜。”
說話間,只聽空中傳來一聲巨響。
砰的一聲,震得人耳朵嗡嗡。還好青緹和程梓沒忘了地上她,一人一隻耳朵的幫她堵住。
阮聲聲:你們現在讓我覺得,我真是個癱瘓了。
巨響過後,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瞬間移動到阮聲聲身邊。
“聲聲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不舒服?”景肆因為剛打過仗,焦急裡還帶著喘。
阮聲聲看到景肆就像蝌蚪找到了媽媽,想去抱抱他。她抽抽鼻子,小聲地說:“痛,動不鳥。”
景肆臉色還是很不好,跟刷了牆膩子似的,嘴唇也白的嚇人,好在身上的傷已好得七七八八。
他眉宇閃過錯愕,有些不解,“……什麼鳥?”
阮聲聲:……
她幹脆閉上眼睛裝暈倒,這樣省事些。
程梓上前問:“玄虛呢尊主你把他打死了嗎?”
“沒有,他跑了。”景肆抱起地上的阮聲聲,一行人回往魔宮。
裝昏迷的阮聲聲:跑了這老頭來幹嘛了
下一刻景肆給了答案,“這次應該只是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