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聲聲舔舔嘴唇,有點意猶未盡。不滿意地小聲嘀咕,“這就完事了…”
景肆:……
有你哭的時候。
第二天阮聲聲起了個大早,她不是故意的,主要還是因為身上偏痛。
也不知道景肆睡沒睡,想起昨天的纏綿一吻,她小臉紅撲撲的。
撐起腦袋看著面前的人,手指彎曲一下一下地刮蹭他高挺的鼻樑。景肆的定力怎麼這麼好,要是她早就餓虎撲食了。
景肆眉頭輕簇,抬手握住鼻樑上的手指。
“還疼嗎?”景肆嗓音帶著懶意。
“疼,我是不是要死了。”阮聲聲將下巴杵在男人胸前,開玩笑地說。
一聽“死”這個字,景肆的心瞬間揪了起來,表情嚴肅,猛地從床上坐起將人禁錮在懷。
“不許這麼說!”景肆像是被戳中心窩,語氣裡滿是無措與焦急。
阮聲聲本來是趴在他身上的,他這一坐起,自己的腰直接折成九十度直角。
但看景肆反應這麼大,她趕緊拍拍他的後背安撫,“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在意。”
“開玩笑也不行。”
景肆像個老師一樣地教訓道。
阮聲聲舔舔嘴唇,在他的肩膀上點點頭,“知道了。”
給阮聲聲洗漱一番後,景肆把程梓與青緹叫到離光苑。
青緹與程梓先到的,站在苑中渾身不自在。自從尊主和阮聲聲在一塊,離光苑的門檻都快被他踏斷了。一個之前連床都不沾的人,現在天天吵著要休息。
在他倆的矚目下,景肆摻著阮聲聲從屋子裡出來。阮聲聲從屋門口到石桌前,平時十幾步的距離,硬是走出了腦血栓後遺症即視感。
景肆要求抱她來著,但是被她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她今天必須要表現下“身殘志堅”這四個字。
四人圍坐在石桌前,開始對昨天的戰役進行第二次會議。這次會議由三個人變成四個人,由戰役的主要導火索阮聲聲開始發言。
阮聲聲手放在唇邊,裝模作樣的清清嗓子,“我先說兩句啊。”
其他三人:……
“昨天玄虛和我提了一樣東西,他想要的就是這個。”阮聲聲手指狠狠地戳向桌面。
桌面:……
程梓最表示好奇,身體前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