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他很不對勁,絕對不是想親親抱抱。景肆就這德行,有話想問她不直說,就一直纏著她,纏到自己問他。
黑暗中,她實在受不了了。
“景肆。”
“嗯。”他悶悶地回了一聲。
“有屁快放,我嫌勒得慌。”
景肆:……
他將尾巴鬆懈幾分,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我想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
阮聲聲心中一緊,頓時語氣軟了下來,“等…等我們把玄虛弄死的,好嗎?”
“不好。”
景肆直接給了否定,然後突然想到什麼,鄭重其實地問阮聲聲,“你不會真的有個竹馬吧,是我橫刀奪愛把你奪來的,所以你不想我讓我想起來。”
阮聲聲:……
腦補大王非你莫屬,也是她嘴欠非得開那個玩笑。
“不是,我只是覺得那些記憶…不是很好,想起來只會突增傷悲罷了。”
“那我更要想起來,怎麼只讓你一個人承擔。”他的語氣很嚴肅。
“我困了,我睡了。”阮聲聲選擇逃避景肆的追問。
“聲聲,我想知道我…”
景肆話未說完,唇瓣便貼上溫軟的觸感。女孩的吻笨拙又急切,呼吸交纏,這吻得讓他措不及防。
他扣住阮聲聲的後腦,給予溫柔的回應。女孩好像很急,像是要在他身上索取什麼,吻每落一次都帶著都帶著輕輕的啃咬。
被挑動的情愫在身體裡橫沖直撞,冰涼的尾尖不自覺蜷縮。
…不知過了多久。
“聲聲。”景肆扣住她的肩膀讓兩人分開。他呼吸有些重,喉結滾動,帶著明顯的喘息。
“阿肆…”
隨著這聲呼喊,一滴熱淚落到他的臉側。阮聲聲聲音哽咽,一腦袋紮進他的懷中。
“怎麼哭了。”景肆平複下心跳,低聲問著。
“等我,等我親手殺了玄虛,一定讓你想起來。”阮聲聲吸吸鼻子,剋制自己的淚意。
阮聲聲的態度讓他更加確信過去的事情一定極度不好,否則她不會不讓自己想起來。
景肆將人摟緊,心軟成一攤。
“好。”他回應著。
“那你能松開我了嗎,腿都被你纏麻了。”阮聲聲拍了拍身下的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