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聲聲在人群中露出個甜蜜的笑容,也順著大夥誇起自己。
“就是就是,這個姑娘一定才智過人,美貌與才華並存。”她非常不要臉地對自己進行誇贊。
她的話引起了一個黃衣女子的注意,那女子回頭看她,眼神中充滿打量。
阮聲聲與她對視,回給她個疑問的眼神。
“我看你好眼熟啊。”那女子摸著下巴說。
“看我眼熟?”
黃衣女人點點頭,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你應該叫阮什麼吧。時間太長記不清了,但是你長相可是記得清楚。”
“此話怎講?”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到哪都能碰見熟人。
“當初傾夜樓還沒拆的時候,魔尊曾去那找過一個人。還大聲喊她的名字。不就是你嘛,我那時就在你旁邊!”
黃衣女人激動地講述當時的情況,比發現新大陸都激動。
阮聲聲:……
這人記性怎麼這麼好。
還沒等她否認,那女子又指著告示說:“和魔尊成親的就是你吧,當時我還和姐妹打賭來著。這麼看是我賭贏了,我要去我姐們要魔石啦!”
她越說越開心,最後滿臉傻笑地離開此處。
阮聲聲:
該說不說,這姐妹眼光的確長遠,判斷力也很準確。
不去當個投資家可惜了。
阮聲聲怕還有人認出她,趕緊找了家茶樓鑽進去。
看臺上有位說書先生滔滔不絕,白笙沒來過這種地方,滿眼新奇。
與此同時,魔宮裡的那位就不這麼痛快了。
景肆收到阮聲聲的信後,氣得把那張紙團了又開啟,開啟了又團起來。
他讓人打聽了一圈,還真有那麼個習俗。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啊,一個月的時間他都要自己一個人。
阮聲聲也是氣人,居然真捨得走。還留了個信,信上寫著:親愛的魔尊大人,我們要尊重習俗。為了控制住我自己,我先出去小住一段。啾咪!
景肆氣得整個人散發冷氣,心裡暗暗記上好幾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