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聲聲:……
名字取得不錯。
她又去了容啟那桌,他好像見酒就得醉。正把腦袋搭在青羅的肩膀上胡亂說著什麼,時不時還打幾個嗝。
看他的模樣,阮聲聲放棄與他打招呼的念頭,只和青羅說了兩句。她又朝著容玉點點頭,就當打招呼了。
“阮姑娘請留步。”
走出去沒兩步,容玉突然在後面叫她。
阮聲聲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看見容玉還是覺得有些尷尬。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自然,回身問:“容公子有事嗎?”
容玉剛要說話,旁邊的容啟突然支起身子,一把拉住容玉的胳膊。他臉紅脖子粗,說話聲很大。
“叫什麼阮姑娘!景兄是我哥,你是我弟。你應該隨著我叫聲嫂子!容玉,快叫人!”
阮聲聲:……
能明顯感覺出容玉十分嫌棄他這個哥哥,如果不是這人多,估計兩人能直接吵起來。
阮聲聲立刻打圓場,擺擺手說,“叫什麼都行。”
容啟還要說什麼,被青羅捂嘴止住。
容玉不以為然,從袖口中掏出個小木盒抵了過來,“送給阮姑娘的新婚禮物。”
他依舊是那副如沐春風的模樣,眼尾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木盒巴掌大小,四方的,還是扁的。阮聲聲接過來剛想開啟瞅瞅,就聽容玉出聲制止,“一會再開啟吧。”
聽他這麼說,阮聲聲只能拿在手裡和他道個謝。
和認識的人都打過招呼,阮聲聲去找景肆,他竟然在魔界骨幹那桌和別人碰杯喝酒,真是出息了。
說他說了一聲,她被侍女摻著回了寢宮。寢宮和以前一樣分著上下兩層,一樓休閑娛樂,二樓睡覺。
寢宮內燈火通明,一個大大的囍字正對著門口。阮聲聲先上了二樓,把侍女支走。
二樓的桌子上擺著象徵“早生貴子”的四樣東西,旁邊就是那張她心心念唸的大圓床。圓床上鋪著的紅色被褥,繡著金色祥雲。
阮聲聲把小木盒隨手放在梳妝臺,自己則小心翼翼到床上等景肆回來。
真到了這天,自己還有點緊張。
景肆沒讓阮聲聲等太久,樓梯傳來咚咚的腳步聲。她吞了下口水,手開始擰著袖口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