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聲聲給了他一個白眼,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
景肆不放棄,如果阮聲聲和小團都會這種簡體字,只有他自己不會,那多掉分。
萬一這娘倆用這種字寫點悄悄話,豈不是隻有他看不懂。
阮聲聲不教,他就用了七個晚上成功把阮聲聲睡服,是真的睡服的。
阮聲聲不光要教小朋友,還要教一個蹭課的。
他們從阿波次得額佛歌開始學起,再到喝一雞科了摸呢。耗費一個月時間,景肆掌握了基本文化。
這頓教學,成功把阮聲聲的教學積極性累沒了。小團天天歪著個腦袋,聽的一知半解。
阮聲聲覺得自己不是教學這塊料,還是把孩子送出去上學吧。
可景肆卻很來勁,每天拿著好幾篇寫好的字讓她看。她能怎麼辦呢,只能送上誇誇。
在景肆學會簡體字的第三個月,有一天他突然讓人把小團帶出去玩,再把阮聲聲叫到黎光苑。
“叫我幹嘛?”阮聲聲本來在睡午覺,帶著點起床氣,嘴角向下打落。
景肆坐在書案前,手上拿著一張宣紙。
“聲聲最愛看話本子,我今日特意寫了一段想念給聲聲聽。”
阮聲聲:……
這老夫老妻的怎麼又叫上聲聲了,不對勁,有妖氣。
“我不想聽。”阮聲聲堵住自己的耳朵,轉身要走。
可景肆卻不給她機會,直接控制人飄了回來。然後開始聲情並茂地念出紙上的字,“異世少女阮聲聲不幸被雷劈中……,自己剛穿過來不幸被魔兵抓住,要被送給魔王塞牙縫。
那魔王三分像人七分像獸,滿身蝨子……”
聽著熟悉的臺詞,塵封的記憶如洪水般湧來。那是她當初寫景肆的壞話,怎麼會被翻出來。
景肆一字不落地將紙上的字唸完,最後笑著看向阮聲聲,“聲聲覺得我寫的怎麼樣,是不是很好?”
阮聲聲欲哭無淚,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好不好,一點也不好。”
景肆起身將人抗在肩上,走到樓下的臥房。那裡是阮聲聲以前住的地方,粉粉嫩嫩的。
“聲聲選個模式吧。”
阮聲聲趕緊狗腿地送上親親,“你這麼懂我,你應該知道的。”
景肆把人扔到床上,一臉你想得美,“那就人獸模式吧。”
兩人從百草園再到三味書屋,從天亮再到天黑。
……
阮聲聲渾身濕透攀附在男人肩上,嘴裡滿是求放過。
景肆卻用他的行動將聲音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