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o(°▽°)o
程梓用眼神對青緹說:真讓你問著了。
青緹回複:看我一語中的。
不比景肆憂心忡忡,兩人開啟吃瓜模式。
程梓:“尊主可是已和阮聲聲表明心意,被她拒絕,所以才心緒不佳。”
“表明什麼心意?”景肆不解。
程梓:“當然是表明心悅阮聲聲的心意啊。”
“心悅,何為心悅?”景肆蹙眉,對於這個問題很是費解。
青緹止住程梓要解釋的嘴,向前走兩步,“尊主若信得過我倆,不妨和屬下說說,您為何因為阮姑娘在意起自己的眼傷。”
此刻,這個萬人敬仰的魔尊,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對於這個問題,他思考片刻。
“本尊只是覺得…”
景肆在腦海裡斟酌著,如何才能將心中那種莫名的情愫表達出來。
程梓與青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景肆,生怕漏掉什麼重要資訊。不出意外,他倆今天就要吃到魔界最大的瓜。
“本尊不喜離她太遠,不喜她因為本尊看不見而遷就自己,不喜除了本尊以外的人與她太過親近…”
景肆很少吐露自己的心聲,這種莫名的情緒困擾他不止一天兩天。他任由這種情緒控制自己,可卻愈發嚴重。
今日阮聲聲因為自己看不見讓他先回,便覺得胸口酸澀,有些氣她為什麼不讓自己跟著,更氣自己為什麼看不見。
程梓一拍大腿,“這就是啊,尊主!”
青緹激動的抹抹眼角,“是啊尊主,這就是心悅啊。”
景肆:“那這心悅,該如何治癒?”
……怎麼能用治癒來形容呢。
接下來他們倆個倒數第二,開始為景肆這個倒數第一補課。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還在和桑若積對弈的阮聲聲突忽地鼻尖發癢,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誰在罵她?
桑若積坐在對面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細汗,眼睛盯著棋盤發直。他已經輸給阮聲聲六局了,但絲毫沒有輸棋的惱羞,反之心底隱隱有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