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略顯委屈的搖搖頭,給她一個“我也不想這樣”的眼神。
本來稍微緩解的尷尬氣氛,一下子又回到冰點。楊總向小助理發射無數個眼刀。
廣告總監趕緊出來打圓場,“楊總,阮總,外面風大,我們進去聊吧。”
一群人呼啦啦地進入大樓,在會議室開始探討這次業務。
……
傍晚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阮聲聲不是很爽的坐在自己的車後座上。
阮笙笙不會開車,所以景肆除了助理外還兼顧司機。他的手很好看,骨肉勻稱,放在方向盤上完美得像件雕塑。
她灼灼的目光成功吸引了坐在駕駛座上的景肆,
“阮總是在看我嗎?”
阮聲聲正看得出神,景肆突然在後視鏡將她的眼神捕捉。
“沒,沒有,我在看前面的路。”
她心虛地收回眼神,把腦袋扭到車窗外。
景肆看破不說破地低笑一聲,“今天楊總送的湯料留著嗎?”
“留著,幹嘛不留。”阮聲聲嗓音突然提高,一想到白天的事她就不爽。
“那你會做嗎?”
阮聲聲又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撇撇嘴說:“不會。”
“不會做那怎麼辦?”景肆在前面如騙孩子的老妖婆循循善誘。
阮聲聲瞥了眼男人的後腦勺,想了想說:“…那你幫我做唄。”
“沒問題。”
景肆痛快答應,嘴角勾起個滿意的弧度。
聽到男人的回答,阮聲聲後知後覺自己好像被帶跑偏了。
恨鐵不成鋼地輕輕錘了下身下的座椅,她總會下意識聽景肆的話。不光是她,連程梓都對他唯命是從。
這是因為點啥,難道是他對自己有血脈壓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