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低沉的嗓音夾帶著麻辣燙的香氣,一起出現在她面前。
“沒什麼。” 阮聲聲放下手機,眼睛挪向他手裡捧著的海碗,“好香啊,真不愧是幹麻辣燙發家的。”
景肆把碗放到她面前,她沒忍住上前嗅了一把。湯底醇厚濃香,浮在上面的菜葉還冒著油光,魚丸們被對半切開,規整的在碗邊圍上一圈。
她毫不吝嗇地向景肆豎起大拇指,“真棒,等年底給你發全世界最優秀助理證書。”
景肆又拿過兩個小碗,將食材一點點挑了出來。談笑的眼眸中劃過道異彩,話中意有所指,“一個證書可滿足不了我。”
阮聲聲把小碗捧到自己面前,豪氣地說:“想要什麼跟姐說,姐指定滿足你。”
“聲聲真的什麼證都給我?”
他單手杵著下巴,在對面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當然,想要房産證都行。”
阮聲聲土豪地保證。
正當她要麻辣燙下手時,對面的景肆突然起身,越過餐桌走到她身邊,開始解身上的圍裙。
“你,你要幹嘛?”
阮聲聲不明所以,被他的舉動嚇得語無倫次。
“聲聲想什麼呢?我只是怕有油點濺到你的裙子上。”
景肆雙手舉著圍裙脖圈,像給小狗套項圈一樣套在她的脖子上,還貼心地把被壓著的頭發撩起。
整個過程阮聲聲一動不敢動,眼睛只敢盯著近在咫尺的襯衫扣。頭發撩起時,耳垂被無意見碰到,當即半邊身子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需要我幫忙繫上嗎?”景肆直起身子問。
“啊?”阮聲聲愣了兩秒,立馬反應過來,“我自己來,自己來。”
她把手背在後面,胡亂地繫著。
兩人開始吃飯模式,阮聲聲恨不得把腦袋插碗裡。她看似在吃飯,其實是在懺悔。
自己怎麼那麼邪惡,為什麼剛才會覺得景肆要脫衣服。
雖然他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工作能力也不錯,什麼都不錯。她也不能對人家想入非非啊,她可是個正經人……
她一言不發埋頭吃飯,最後覺得不過癮還喝了半碗湯。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