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聲聲在馬路邊攔了輛出租回公司。到辦公室時發現景肆正等在裡面,手裡拿這個四四方方的東西。
“京城孔家七日後舉辦一場慈善晚會,這是邀請函。”
阮聲聲坐到椅子上把累人的高跟鞋脫掉,換上舒適的拖鞋。對麵人用一雙具有藝術性的手把邀請函放在她眼前。
看著面前金色的邀請函,她不自覺嘟囔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什麼曹操到?”
她從邀請函移開眼睛,看景肆正注視自己,搖搖頭說:“沒什麼。”
手指在稜角處摩挲,若有所思地說:“孔家也是個女總裁,一生未嫁,只撫養自己的侄子。”
說到這,阮聲聲突然咧出個笑容,“她這侄子到是個叛逆的,學業有成後不繼承家業。聽說在別的公司當助理,真搞不懂這人怎麼想的。”
景肆坐在她對面,挑了挑眉,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桌面,“聲聲覺得他是怎麼想的?”
阮聲聲給程梓發資訊,讓他把七天後的工作行程空出來。對於景肆的問題,她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還能因為什麼,不想靠家裡,自己闖出一片天地唄。”
“就這些嗎?”
“不然呢?”她轉動著手裡的鋼筆,抿嘴一笑,“總不會是相中那家公司老闆,潛伏在人家身邊伺機而動吧。”
她說著說著沒忍住笑出聲來,“那這人也太大費周章了,直接放手去追不就好,以孔家的實力估計沒幾個人敢拒絕。”
景肆沒跟著女孩一起笑,而是眸色沉沉地垂下,若有所思。
等下班時,阮聲聲站在那束花前沒忍住踹了一腳。
花是好花,就是送花的人太油膩了。可花是無辜的,扔了怪浪費。
景肆敲敲門進來,“聲聲我們該下班了。”
“好的,等我一下。”她蹲在地上在,雙手快速在花束中挑選最鮮豔的。
足足挑了三十朵,用報紙包好才和景肆一起下樓。
“聲聲就這麼喜歡那束花?”
景肆在駕駛座,從後視鏡看向捧著花的女孩,眼中湧動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阮聲聲將臉埋進花束猛吸一口,“真香,我要拿回去泡花瓣浴。”
聞言,景肆點點頭,勾起一絲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