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道:“聲聲,你剛才叫我阿肆?”
她停止手上動作,訕笑著抓抓腦袋,“是嗎?這稱呼還挺好聽的哈。”
“那你還記得,上次叫我阿肆是什麼時候嗎?”
“…什麼時候。”
“是你在辦公室偷看不良小說被我發現的時候。”
阮聲聲:……
用得著這麼點我嘛。
“那種小說我早就戒了,真的,不信你去我臥室檢查。”
阮聲聲挺挺胸脯,回手指著自己臥室的方向。
哼,沒有證據就不能給她定罪。
景肆盯著她看了足足三十秒,好像在思量話的真假,最後拿起筷子給她夾了塊肉,“吃飯吧,我相信聲聲不會騙我的。”
阮聲聲如蒙大赦,把碗裡的湯一飲而盡,“就是就是。”
晚飯後,她主動承擔起刷碗的工作。景肆拿捏菜量特別準確,所以每次都沒有剩菜。
洗洗刷刷,把每個盤子整齊地擺回碗架。
結束工作後,她把手套摘下從廚房繞出。卻發現景肆不見了。
樓下沒有,樓上他也不會去,能跑哪去?。
“景肆?”
她站在原地喊了一聲。
沒人回應。看了眼擦黑的天色,不會走了吧?不能啊,西裝外套還搭在沙發上呢。
忽地,一陣嘩啦啦地水聲闖入耳中。阮聲聲以為水管爆了,趕緊向聲源跑去。
鎖定水聲是浴室發出來的,她猛地推開門。更大的水流聲湧入耳中,但不是水管爆裂,而是浴缸上方的水龍頭被人開啟,正向下流淌著股股熱水。
浴缸又大又圓,上面飄灑著五顏六色的花瓣。
剛才不見人影的景肆,此刻正坐在浴缸邊緣,雙腿交疊,把她拿回來的花一朵朵揪下撒進水中。
他好像和那些花有仇一般,每一下都快準狠。
看見她來,景肆指著浴缸,“你的花瓣浴,過來試下水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