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掃了眼他,拖著服務生就往走。
“放開我放開我…”服務生掙紮著想掙脫程梓。
程梓在他身後不屑地說:“像你這樣的我見過了,想少奮鬥十年?做夢去吧!”
阮聲聲進浴室洗個澡,又換身衣服才吃的早餐。
九點時造型師準時到房間,阮聲聲先換上禮服,坐在鏡子前任由擺布。
造型師給頭發捲了慵懶大卷,根據禮服給化了個清新素雅的妝,口紅照常用淺色系。
程梓作為秘書自然也要去,他還臭美地讓造型師給他弄個狂拽炫酷的發型。
景肆這時給她發資訊,說已經派車去接她,讓她在酒店稍等一會。
她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程梓,“你告訴景肆我們住哪個酒店的?”
程梓照著手機,搖搖頭,“沒有啊,他又沒問我。”
阮聲聲沉思一會,自己也沒告訴景肆啊,他是怎麼知道的?
等阮聲聲見到接她的車時,繞她是個霸總都不由小小震驚一下。
12米的加長林肯?
她買都得肉疼一下的車,居然被景肆派來接自己?
阮聲聲坐在車裡給景肆發資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在哪搞得車?咱可不幸幹犯法的事,我是你老闆,得看著你。】
景肆只回她一個捂嘴笑的表情包。
阮聲聲:……
他不會是哪家出來歷練的富二代吧。
懷著忐忑的心情,林肯停在京城最豪華的酒店。從車窗外看是一座巨大的古堡,向下延伸一排長長的臺階。
周圍陸陸續續不少人進入酒店,還有不少臉熟的明星。沒等程梓下去開車門,阮聲聲那側的車門便被人拽開,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隨即伸了過來。
“這位美麗的女士,請問有榮幸邀請你下車嗎?”
一道低沉又附有磁性的聲音從車外傳來,帶著點打趣的意味。
阮聲聲翻了白眼,還跟她搞這套。
她將手搭了上去,接著力道下車。景肆穿著一身深藍色定製西裝,裡面搭配淺藍色襯衫,紮著和她禮服相同顏色的領帶。
今天天氣格外燦爛,陽光在他臉上跳躍,將細細絨毛都照得一清二楚。
幾日未見,阮聲聲覺得他好像又帥氣幾分。對那輛林肯努努嘴,“在哪搞的?你不會是誰家的富二代吧?”
陽光下他的紅色幽瞳更加明顯,高挺的鼻樑側灑下一片陰影。景肆示意自己挎著他,想了想說:“差不多吧。”
阮聲聲將手穿過他的臂彎繞緊,聲音提高幾分,“還真是啊,哪家公司的?我得給人家原封不動的送回去。”
“聲聲這是要攆我走嗎?”景肆側頭故作委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