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自己,周圍人也很好奇。她伸著脖子向舞臺上看,然後…她的眉頭越皺越深,差點一句國粹出口。
hat?!
誰能告訴她為啥臺上站著的那個人和景肆那麼像?!
男人站在話筒前,因為話筒有些矮還欠著身子。一身深藍色西裝在燈光下更顯神秘,淡淡的神情中帶著點傲嬌,嘴一張一合,雙眸不斷向下方掃視。
阮聲聲:(°ー°〃)
不管景肆說什麼阮聲聲現在都聽不到,因為她腦子裡就剩兩個字:完了。
她怎麼就沒想到呢,怎麼就沒把那個叛逆的侄子和景肆聯系在一塊呢。12米的加長林肯都開到她面前了,怎麼就沒想到啊!
果然只要景肆在身邊她的智商就降低。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阮聲聲貓著腰盡量讓大家注意不到自己,撥開人群去室外陽臺冷靜一下。
外面天色已經擦黑,月亮隱隱露出一角。她趴在欄杆給自己扇著風,其實外面一點也不熱,還有點涼意。
那可是孔氏集團啊!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要是讓孔總知道自己的侄子被她天天奴役,又要開車又要做飯,還必須做好吃的。會不會…會不會讓她…天涼阮破啊!
阮聲聲已經開始預想自己破産是什麼樣了,以後各路橋洞就是她的家。也吃不了米其林餐廳,只能撿別人的剩菜剩飯。
這個臭景肆,一會要狠狠咬他一口。
外面開始刮涼颼颼的冷風,阮聲聲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剛想回到大廳,一個寬大的西裝外套便兜頭罩了過來。
“聲聲怎麼跑到這了?”
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語調微微揚起,像是明知故問。
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把頭扭到一邊,“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叛逆的大侄子!”
景肆沒了西裝外套,露出裡面的襯衫和馬甲。走到阮聲聲身側的位置,低低笑了兩聲,“不全是。”
聞言阮聲聲把目光一寸寸挪過來,見景肆眸光溫柔地望著自己。她不自然地舔舔嘴唇,聲音明顯比剛才低,“還有什麼盡管放馬過來吧,我不怕你。”
景肆覺得好笑,在她頭上揉了一把。然後將人輕輕摟過來,按在心口處。他嗓音低低,像是暗夜中拉響的提琴,尾音略有些沉。
“聲聲。”
阮聲聲還沒從被樓過去緩過勁,耳朵裡滿是砰砰的心跳聲,也分不清是景肆的還是自己的。
“嗯。”簡單的一個字,帶著無盡嬌羞。
“你聽到了嗎?我的心,它在說它喜歡你,它喜歡你很久了。”說道這,他聲音裡帶著些許顫抖,也可能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