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按套路出牌。
索性不再試探,直接道出由來:“我今天來,的確是有目的的。”
童姩回頭看他。
傅淵繼續說道:“有一個人,想要見你。”
童姩轉過身,稍一凝神思量,也就不難猜出答案:“傅知潯同父異母的哥哥?”
傅淵沒想到她竟會猜到,徹底對面前的姑娘刮目相看:“是的,聽聞你與我堂哥的關系匪淺,所以想與你認識一下,可惜他的身體尚未完全康複,須得童小姐親自去一趟安可療養院。”
童姩否定了戀愛關系,傅淵便不再提及這個詞,含糊定義為“關系匪淺”。
但童姩不吃這一套,微微一笑說道:“抱歉,我和傅知潯之間僅且只有債務債權關系,所以他哥哥也就沒有必要見我,造成這樣的誤會,耽誤了你們的時間,我很抱歉。”
手指在會議桌面上輕輕點了下,神情凜然,帶著冷意:“但既然誤會已經澄清了,也請你們別再耽誤我的時間。”
言畢,不準備再多作停留,徑直朝著會議室門的方向走去。
手指剛觸碰到門把,忽而眼前閃過一道身形,傅淵攔在了她面前,依舊是笑裡藏到的神情,將手中手機遞給她:“童小姐,切莫著急,先接一下電話再走也不遲。”
童姩蹙眉盯著他,視線再慢慢轉移到他手中的手機上。
螢幕上顯示著“傅知蘅”三個字。
從名字的結構分析,應該就是傅知潯的哥哥了。
童姩心裡明白,這個電話她若是不接,只怕是不能從這個會議室離開了。
斟酌了幾秒後,她接過手機。
轉身,放在耳廓上。
一個溫柔又優雅的聲音,自聽筒中傳出——
“童小姐,你好,我是傅知蘅……”
下午的課程結束後,徐立將童姩送回了聖悅堡。
開門進屋,玄關處整整齊齊擺放著的男士皮鞋,昭示了傅知潯難得這麼早就在家。
往客廳走去,隱隱聞見一縷飯菜香,走到廚房果然見到傅知潯站在廚房裡,身上繫著圍布,手持著菜刀正在切菜。
聽見她的動靜,也並未抬眸望來,而是專注在手中的食材中。
童姩走過去,撲在備菜灶上,哇地一聲問道:“今天我們吃什麼呀?”
“火鍋。”傅知潯回答。
然後轉身走回砧板前,開始準備蘸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