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木木等你回家。”
“好。”桑榆極其愉悅地笑了起來。
他圈住季晚的腰,猝不及防地帶著季晚在床上翻滾了半圈,讓他騎坐在自己身上。
玉蘭花身下被壓碎成幾瓣,季晚慌亂間按在桑榆的胸口上才穩住身體。
他驚呼道:“桑榆,你壓到我的花了!”
桑榆盯著季晚惱怒的臉沉默了片刻,氣定神閑地解開睡衣最後的兩顆釦子,哄道:“還有時間,我賠給你。”
“……”反應過來的季晚瞬間滿臉通紅,身體本能向後仰,準備逃跑:“我說的是……說的是你送我的玉蘭花。”
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動作,腳踝已經被桑榆抓在手裡:“什麼花,都是要賠的。”
“我不要你賠……”
錯失最後逃跑機會的季晚,開始了像昨晚一樣毫不堅定的無用掙紮。
“唔……你怎麼能~”
“強行賠償~”
……
桑榆離開家的第一個小時,季晚覺得自己用來金屋藏貓的房子,買的太大了。一個人嘆氣的時候,空空蕩蕩的,甚至還會有迴音。
兩個小時後,季晚抱著木木從屋內沙發挪到院子裡的躺椅上。天氣很好,陽光也很充足,到處都是生機勃勃,只有季晚提不起任何精神。
他覺得桑榆走的時候,好像把他的一部分也帶走了。
三個小時後,季晚行屍走肉般的來到了iberty基地,直奔頂樓花園。陽光太刺眼,盛開的花朵太多晃了眼睛。
他脫下桑榆的隊服外套蓋在臉上,莫名地想哭。
他有些後悔,早上是不是對桑榆太兇了。多喝一口咖啡而已,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也不應該因為害羞,假裝生氣不願意起床,所以沒能送桑榆到家門口,再多抱抱他。
或者他就應該死皮賴臉地跟著桑榆一起上車,假裝是他請的保鏢。
他甚至想現在就給桑榆發訊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回來還愛我嗎?”
想到這裡,季晚又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如果桑榆收到這樣的訊息,一定會立刻跳車趕回來。
於是他開始一邊笑一邊哭。
終於找到季晚的遲西文繞著椅子轉了十幾圈,也沒搞明白到底是什麼狀況。
好好的人怎麼能精神分裂成這個樣子?
他不解地蹲在季晚頭頂位置,看著不停抽搐的外套,問道:“季晚,你躲在這裡發什麼癲?”
季晚吸了吸鼻涕,沒頭沒腦地問了句:“七七,我們俱樂部今天有人過生日嗎?”
遲西文偷偷掀開領口的一角,想要看清季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