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在背後蛐蛐的正起勁兒。
“想當初,他媽發現自己是同妻,沒多久就給氣死了,誰知道性取向這玩意兒還能遺傳,這不嘛,他兒子還是喜歡男人。嘬嘬嘬。”
“是說呢,我還聽說當初他媽唯一的遺言就是跟小江說,不許他找男人,可成想,人家孩子根本不聽。”
最後不知道怎麼著,由這個話題又扯到了,什麼生孩子根本沒用這樣深刻的話題。
與蹲在一旁的兩人擦肩而過,逐漸消失在視線盡頭。
喬桉拉著陸景淮的手站起身來,更是顧不上蹲到發酸的小腿。
只是深深的看著陸景淮,惋惜又難過的嘆了口氣。
“然總他……”
陸景淮捏了捏他的手,無言的搖了搖頭,到底沒有再說什麼。
時間已經來到了五點半,從這裡回到集市將近半個小時的車程不容許兩人再多想什麼。
只能驅車先行前往預先約定的地點去接人。
不過剛拐過最後一條彎道,隔著很長的一段路,喬桉遠遠的看到了立於路燈下的晏然。
轉頭提醒陸景淮一句,“咱們快點吧,然總已經到了,這麼冷,別凍著他了。”
全然不知晏然早就已經在路邊等了幾個小時。
等到接上晏然,喬桉才回頭趴著副駕的靠背疑惑的問他。
“然總,江竹風呢?”
晏然的嘴唇顏色開始泛白,不過車子裡的燈光很暗,沒人注意到。
聞言,他聲音極輕的回答一句,“不知道。”
喬桉點了點頭,又坐回去,有些不太開心的玩兒玩兒陸景淮的手。
仍回想著剛才聽到的話,嘆了口氣。
江竹風是在六點十幾分的時候到的,陸景淮先看到他,搖下車窗。
朝他招了下手,“這裡。”
江竹風看到他,急匆匆的走過來,行色難掩的著急與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