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怒不可遏,惡狠狠地瞪著程白,“你一個女人神氣什麼?這是我的家事,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管?!”
“這位先生,我要提醒你三件事,”程白伸出三根手指,“第一,她和你只是男女朋友關系……哦,不,現在只是前男女朋友關繫了,無論如何,你們都沒有登記結婚,那麼,理論上來講你們未曾有合法的婚姻關系,所以,你說這是你的家事,這是你的第一個根本性錯誤。”
“第二,很多人認為家務事外人不能管,的確,日常的瑣事外人的確不想管,可是一旦涉及到違法犯罪,那麼你口中所謂的“外人”不但要管,而且要狠狠地管,否則要法律何用?你現在對陸小姐的所作所為,已經觸及到了法律的底線,我可以分分鐘讓你站在被告席上,你信不信?”
“我要說的第三件事情其實和前面兩點無關,我只是想要警告你,如果你聽不進去我前面所說的內容,就請你擦亮眼睛看一看我手中的擀麵杖,以及數一數人頭,如果你認為憑你一個體虛的小白臉可以打得過我們兩個女人外加一根擀麵杖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
程白這話說的極為淡定,就像是在日常閑聊,可是內容卻是在約架。
男人握了握拳,走到了程白的面前,程白這時候面無表情。
“你以為我會怕你?”
“你已經在怕了,”程白說,“保安室那裡我已經去過電話,等他們一到,你今晚就直接去警務室過夜吧。”
“陸小姐,相信你已經做好了今晚的糗事會被媒體公開的準備,不過,至少你還能夠在家裡舒舒服服地睡覺休息,但這位先生就只能和一些小偷小流氓關在一起了。”
男人聽的臉色都白了,“算你狠!”說著也不等電梯,直接從應急通道急匆匆地下樓逃走。
程白去扶陸習風,直到她本人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面前,程白才發覺明星真人要遠比熒幕上漂亮許多這樣的說法的正確性。
至少在陸習風身上是這樣的。
“你好像受傷了,需要不需要去一趟醫院?”程白問。
“只是一些小淤青,不用去醫院,在劇組拍戲的時候我都已經習慣了。”陸習風苦笑著說,“不好意思,今晚一來就給你添麻煩。我剛搬過來,還沒有和你打招呼,你好,我是陸習風。”
“你好,我叫程白。”
兩個人握手,卻聽見陸習風“嘶——”地一聲抽了口涼氣。
程白說,“你手臂上也有淤青,可能還傷到了背,如果你真的不想去醫院,也要找個人給你看看。”
“你家裡有沒有藥酒?”
“嗯?”
“你可能知道我是誰,我不方便去醫院,1801的屋子裡目前除了床什麼也沒有,所以只能厚著臉皮麻煩你這個鄰居到底,打算問你借藥酒。”
程白看著她的眼睛,不明白心裡的一陣不安分是怎麼回事,可是等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被領進了自己的家裡。
“原來你是個律師。”陸習風看著擺在桌上的一本《西窗法雨》,拿起來隨意地翻了翻,“怪不得剛才那樣巧舌如簧。”
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木隨風a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