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給我手機打電話的時候沒有關掉之前的程式,一開啟就是相簿,就是那張校友合影照片了。因為他們穿的畢業服的領口不一樣,所以我猜不是同個專業的,但山田特地和沈總合影,說明這兩個人交情應該不淺。再加上剛剛的表現,我覺得山田肯定是喜歡沈總的。”區從容分析。
“在我看來山田先生的確是要追沈總的樣子,但問題是——沈總到底喜歡不喜歡山田先生?”陸習風轉過頭把問題拋給了程白,“程律師,用你敏銳的洞察力和靈光的推理分析力給我們剖析一下這兩位的心路歷程?”
程白說:“抱歉,這超出一個律師的執業範疇。”
區從容掐住程白的臉頰扯了扯:“程小白,不是讓你從一個律師的立場分析推理這件事,而是讓你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的眼光來八卦這件事,你不要擺譜哈。”
程白的小臉被區從容扯的變形,莫名的發萌。平時的程律師總是一本正經的冷漠氣質,現在在區從容的操刀之下居然有點可愛。
程白瞪著區從容:“放手。”
“不放,你又能怎樣,有本事告我侵權把我弄牢裡面去啊,這點連輕微傷都算不上吧?頂多是有損形象,不過損害形象又怎麼樣,這裡只有我和陸習風兩個人,不算讓你在公眾面前丟臉吧?退一萬步,即使侵權成立,你怎麼證明你的精神損失?一則你這個人根本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精神上受到傷害,二則這損失金額根據你的情況壓根不會大……所以,我應該愛怎麼著就怎麼著,怎樣程律師,你沒轍了吧?”
程白伸出手按住區從容的嘴巴,捂住了。然後陰沉下來面無表情地說:“你說的對,這裡沒有別人,我要對你怎麼著你也不能……”
區從容瞪大眼睛驚恐,手朝著陸習風伸出去求助。
陸習風低頭抿嘴笑,她難得看見程白這麼貪玩。
程白卻在這時候突然一愣,然後松開了手,背在了背後。
區從容笑容燦爛地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程小白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程白說:“你真惡俗,不講衛生。”
“對付潔癖患者當然要用不講衛生的辦法。”區從容得瑟地從電梯裡出去,“我現在是病人,很虛弱,你們要照顧老弱病殘知道嗎?”
程白跟在後面目送她進了門,酒店配備的醫生很快就來了,當醫生診斷完畢表示只是稍微有點感冒徵兆吃藥休息就好之後,程白對著躺在床上的區從容說:“你躺著休息,明天早餐我來叫你。”
“程白。”區從容見程白和陸習風要走,叫住了她。
“嗯?”
區從容抿了抿唇,剛剛貪玩舔了一下程白的手心,雖然以前也開過玩笑親過程白的臉,可是卻沒有剛剛這樣曖昧過,而且看程白的反應也像是受到了驚嚇,區從容有點後悔這樣出格地試探。
“明天見,記得我的特製三明治。”
“好。”程白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