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師母一聽這件事臉色就變得煞白:“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這麼說您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不能把當時的情況講清楚?”黃澤見到肖師母猶豫,於是望向程白求助。
程白收到資訊之後接著說:“師母,如果您不肯說我們會去學校找人調查。”
她想讓師母明白這件事她是瞞不住的。
師母嘆了一口氣之後說:“我其實知道的也不多……“
黃澤插口說:“您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因為您的兒子也參與其中,他作為嫌疑人的好朋友去警察局做過筆錄,留下了他的簽名。為了讓他出來你和肖教授也曾經到場簽名,這您是無法掩蓋的。”
程白聽見黃澤這樣說,腦子裡迅速過濾了一遍。
兩年前在肖教授的大學裡發生了惡劣事件,而這件事和肖浚有關。
程白緩緩開口問:“師母,當時涉嫌逼迫女生的男生,是不是——章譜?”
黃澤愣了一下,程白腦子怎麼動的這麼快,他都還沒有說什麼居然就已經猜出來了。
肖師母沉默了一會兒,端水抿了一口才說:“你說的沒錯,那個男生就是阿浚的好朋友章譜。這孩子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卻沒想到發生這種事情。阿浚當時也被牽扯了進去,章譜曾經讓他幫忙,但阿浚拒絕了。後來阿浚也被帶去調查,還因為這件事差點沒辦法正常畢業。”
肖師母抬起頭看著程白,眼神裡帶著些懇求,“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們調查這些有什麼用處?”
黃澤和程白相互看了一眼,程白說:“我懷疑這次的事件和兩年前發生的事情有關。師母,該問的已經問的差不多了,打擾了。請照顧好自己和肖教授。”
肖師母也站起來說:“程律師、黃律師,這件事會和那件事有關?那件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白把外套掛在小臂上,往門口方向走去:“等我們調查有了結果再告訴您吧,現在還不能下結論。”
肖師母送到了門口,看著他們下樓了才回去。她扶著門覺得眼前一晃,這時候肖教授出來扶著她,關心說:“小心高血壓犯了暈倒在門口。”
“老肖,你都聽見了?”
“你們說的那麼大聲我怎麼聽不到?還真當我耳朵聾了嗎?先回屋坐著吧,當心門檻別拌了。”
下了樓程白轉頭看著肖教授家所在的那一層。
“怎麼了?”黃澤問。
程白說:“你等我一下。”說著就重新跑上了樓。
黃澤等了大概十分鐘後見到程白下來,就問:“你做了什麼?”
程白知道他挺好奇,於是說:“和肖教授家對面的鄰居聊了聊,讓他們幫忙盯著一點肖教授家的情況,並且幫他們帶一點日常用品蔬菜瓜果。”
黃澤笑了笑:“程律師真是細心,換我絕對想不到。但是二老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見到他們的兒子肖浚?這家夥躲到哪裡去了?”
程白皺眉,她想起陸習風和她說過的肖浚因為章譜的事情和家裡人鬧的不愉快的事情,估計也就是因為這樣肖浚才故意躲開他的父母。但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肖教授夫婦已經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作為兒子的肖浚再怎麼和父母生氣也不應該避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