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能在她的巔峰期讓她被迫放棄。
區從容嘆氣說:“我以為你很投入這段感情,但其實程大魔王還是當初的那個大魔王,還是這麼冷靜、理智。”
“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都是。”區從容抬起頭靜靜地開啟電視看著,她喜歡看一些無厘頭的綜藝來緩和心情。
程白不會受到她和電視的影響,一心一意地修改某個公司的章程。
改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候,黃澤打來了電話。
“我打了幾十個電話,終於問到了想要問的資訊,程律師,你的預感果然正確。”黃澤顯得興奮,“這個葛欣然出生貧困,一個人來到了a市考上了這所學校,家住在偏遠的山區,父親外出打工的時候去世了,只留下一個母親在,但她母親在她去世之後也去世了,所以家裡已經沒有人了。”
程白追問:“她的母親是怎麼去世的?”
黃澤回答:“也是重病。”
兩個人都沉默了片刻,程白開口說:“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嗎?”
黃澤“嗯”了一聲之後說:“餘席席出身不好,葛欣然也不好,餘席席的媽媽生病,葛欣然的媽媽也生過病……兩個人都在這所學校,連出事的時候所能找到的ip地址都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葛欣然是被一個男同學逼死的,餘席席聲稱被自己的教授騷擾……”
“有人引導我們在調查兩年前的事情,也就是這個人,設計了肖教授的案子。”程白最終下了結論。
黃澤說:“怪不得我怎麼覺得怪怪地,好想有人在導演這一切一樣,沒想到你也有一樣的感覺。既然查清楚了這些事情,我們報警吧,這已經不是我們力所能及的普通案子,或許以後會很危險。”
程白沒有答應他:“這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我們能以什麼理由報警?這個人雖然在幕後主導了一切,但至今為止沒有親自出手傷人,警察不會受理的。”
“難道只能等著事情發生了我們才能按照法律去處理?”黃澤脫口而出之後也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不像是一個接受多年法律教育的律師,停頓之後就認同了程白的邏輯。
“程白,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想親自見見他,那個躲在幕後操縱一切的人。”
“怎麼見?”
“那個ip地址就是他留給我們的聯系方式,讓沈總派來的那個it高手再幫我們一個忙,讓他以肖浚的名義給肖教授發資訊約在學校圖書館見面,特別宣告單獨見。我會讓肖師母安排好肖教授,不會讓他本人看見這條資訊。”
“這又是為什麼?”
“發這條資訊的目的是讓他看見,讓他來見面。”
“我不同意,這太危險了。”黃澤說。
“我也不同意,這太危險了。”在一邊豎著耳朵一直在偷聽的區從容也叫了起來,“程小白你是個律師而已又不是警察,逞什麼英雄?!”
程白耳朵差點被喊聾,解釋說:“我會找沈總借保鏢。”
區從容思考之後說:“一般組隊的有個法師,有個打手,有個射手和一個醫生,現在法師、打手都有了,射手用不上,作為醫生我就勉為其難和你一起去吧,以防萬一。”
程白推開了:“不用。”停頓了一下回神說,“你說誰是法師?”
區從容小聲嘀咕說:“你的當事人不就把你這個律師當成了法師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