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厭:“……不是,和oega無關,和導師有關,想知道嗎?”
“no!!!我拒絕,我不想知道和導師有關的事情。”陳不謙雙手組成x,堅決拒絕在學習之外,談論這方面的悲慘事情。
他對祁厭沉迷實驗,無心戀愛非常不滿:“研究生都快畢業了,還不抓緊時間談個戀愛,整日跟著導師混太慘了,你還是早點找到個漂亮oega,說不定就不用整夜失眠了。”
祁厭笑道:“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戀愛腦,張口閉口oega戀愛,正常點吧。”
“談戀愛怎麼了,同樣母單二十多年……不對,你真的和我一樣母單嗎?”陳不謙提出質疑,“你小子一直不著急,該不會早早背叛組織,在大學之前談過戀愛吧?你和oega近距離接觸過嗎?換句話說,你還是處a嗎?”
“你問題太多了,我當然沒談過,沒接觸過oega,是個實打實的處……”
不對,他還算處a嗎?
祁厭被陳不謙逼逼到忍不住懷疑自己,他想起那旖旎曖昧的夢境。
夢醒後,雖然忘掉很多,但還是記得個大概,現實的確沒談過,但他經常在夢裡和那個不認識的oega做不該做的事情。
某些畫面深深刻在記憶裡,就這麼被陳不謙的話引出來。
急促呼吸聲音與夢境裡oega的喘息幾乎重疊在一起,讓祁厭一陣晃神,好像看到oega趴在床上,黑發淩亂,臉頰泛紅地看著他。
昨夜捂住鄰居的手掌心好像還殘留著觸感,祁厭想起鄰居那張濕潤漂亮的臉,泛紅的眼睛,淚水從眼角滾落,眼下那三顆淚痣無端誘惑勾引人。
幾乎和夢裡看不清的臉重疊在一起。
“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正在質問祁厭的陳不謙懵了,他只是隨口一問,但再看祁厭,仔細觀察,眼神居然變得閃爍,好像心虛一樣。
一瞬間,好似有天雷劈了下來,陳不謙想通了什麼,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不是吧?不是吧?我只是隨口一說,兄弟,你怎麼突然就露出遲疑的表情?不會被我說中了,其實你以前都是騙我們的,真正的你早就失去了純潔的處a之身?”
“……別瞎說。”
祁厭覺得自己好該死,怎麼突然就把鄰居的臉和夢裡oega重疊在一起?
明明他們一點不熟,只是昨晚見過一面,有過短暫的對話,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而他居然無意識地去臆想這種事情。
這是個很糟糕、不禮貌的行為,不好,相當不好!
祁厭沉著臉,大步往前走。
陳不謙整個人都快崩潰了,越發覺得以祁厭的姿色不可能沒有談過,以前都是在誆騙他們。
“你逃避了?你居然真的逃避了!老祁,以你的性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沒有否認,那就意味著不再是我們純潔的小夥伴了!”
“到底是誰,奪走了你的純潔之身?!”
祁厭頭也不回地走,陳不謙表情驚恐:“該不會我們寢室只剩下我一個人,遵守a德保護純潔之身吧?”
“不,我不想、也絕對不能成為我們寢室最後一個處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