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許塘嚇了一跳,猛地合上了電腦:“周應川!你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怎麼了…?”周應川沒想到許塘反應這麼大,男人的手掌搭上他的腦袋,安撫的揉了兩下:“我在樓下就有叫你…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剛搜了一部恐怖電影。”
許塘將電腦推開,兩個手臂一搭就抱上了周應川:“我想看的黃色電影你又不讓看,那看看恐怖電影總可以吧?好萊塢的吸血鬼電影,晚上我們一起看?”
“看了你又要做噩夢,上次那部日本的,什麼怪談…?有沒有嚇的你不敢去上廁所…?”
“咳!那是我沒準備好…而且那個女鬼快要爬出來那裡,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還怪他了,不過周應川早已習慣被他倒打一耙,抱著他洗澡,也沒再去問剛才他在做什麼的事。
三天後的一個週末,許塘去找car還書。
周應川剛好要去費城見幾個客戶,就送許塘過去,浪漫的法式風格別墅,沒想到剛一進去,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見一個熟人。<101nove.ar的母親,女人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束腰闊腿褲,腰間點綴璀璨的鑽石鑲扣,長相十分具有東方特色,只不過顴骨有些高,看起來十分冷傲。
“周經理。”
<101nove.ar的母親竟然和周應川認識。
他站在一旁,看著兩個人微笑的握手寒暄,只是從周應川唇角淡揚的弧度和car母親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許塘總感覺氣氛有些詭異,好像這倆人都對彼此的印象不太好。
<101nove.ar的媽媽認識?”許塘小聲問。
“她是我客戶競爭方公司的首席財務,我們在一場飯局上見過,當時她和我的客戶有些不愉快。”
周應川沒有細講,在資本遊戲這把無情的鐮刀下,每天消失的公司不計其數,各為其主罷了,他只是有些驚訝car的母親居然是他們之前搞垮的那一家材料公司的高層…現在是前高層了。
在路上,周應川打給助理,得知這位前財務官已經被媒體報道馬上要就職芝加哥的一家集團企業,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和客戶會見完畢,晚上他去接許塘時,car的母親已經走了。
“我媽媽很忙,她只能抽空過來看我,下午她已經乘飛機去了芝加哥。”<101nove.ar又給許塘拿了一些書,周應川接過來了。
“那我們走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吃晚餐?”<101nove.ar搖頭拒絕了,他太虛弱了,晚間還要做檢查,不過他想起什麼,問:“hsu,你真的打算拒絕羅伯託教授的面試機會?賓大可是一座群星璀璨的頂級學府…”
“什麼機會?”周應川問。
<101nove.ar猛打眼色,一邊推著周應川:“沒有,沒有,car,那我們就先走了啊…你好好照顧自己啊,我回去給你打電話…”<101nove.ar看不懂許塘的暗示。
“hsu,你是眼睛不舒服了嗎?它一直在眨動…你要不要看醫生?”
周應川當然也注意到了許塘的反常。
<101nove.ar說的是什麼面試?”
許塘知道完了,瞞不住。
接下來的時間許塘如坐針氈,周應川從car那裡簡略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微笑著感謝car,car說不客氣。
返程的路上,車裡放著音樂,許塘把音樂聲調大,手指扣著安全帶,臉上只差用筆寫上“心虛”兩個字。
“塘塘,這件事為什麼沒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