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喬蘇,他趴在靳越群耳朵根兒,用看似很小聲實則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楚楚的聲音說:“老公,我也想要,我也想要三條他們那樣的…老公,你是不是不行呀…!”
於是到後面的兩個小時,周應川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沒人提起來的事,他們三個人就跟長在這兒似的,倒是聊了不少。
幸好太陽落山前,秦衛東和靳越群的魚桶也沒落空,傍晚吃完飯,他們就返程了。
回到家,周應川在給許塘削蘋果,許塘換完睡衣,就迫不及待地跳在周應川背上了。
“哈哈哈周應川,你別削了,我真忍不住了,我要跟你講,下午我和黎哥還有喬蘇去摘蘋果的時候你沒去,真的錯過好多,笑死我了…”
周應川將蘋果切成小塊兒,喂到他嘴裡一個。
“我錯過什麼了?”
“哈哈,哈哈,我跟你說,下午黎哥跟我們在摘的時候,秦總一直給他打電話,你看見沒有?”
周應川想,下午釣魚的時候秦衛東確實一直在看手機。
“哈哈,你知道秦總對黎哥說什麼?哈哈哈…他居然叫黎哥不要走進去,就在外面,不然他看不到黎哥了,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你沒看黎哥臉上那個無語的表情…”
許塘笑的要岔氣,快要摟不住他,周應川沒再切了,一隻手抱著他,一隻手拿著盤子出去。
“哈哈哈,還有那個喬蘇,他更搞笑…!他簡直是小品演員,他問我們談戀愛都是怎麼談的,還和我們控訴,說靳越群從小就壓迫他人權,哈哈哈…”
許塘笑的一直拍周應川肩膀,周應川還沒聽呢,也被他感染地低頭笑。
“寶寶,他控訴什麼了?”
“哈哈哈哈,哈哈,他說靳越群管他像管孫子,從小靳越群讓他尿,他就是沒尿也得尿,靳越群不讓他尿,他就是尿一半也得憋回去,哈哈哈,憋回去…他還說,靳越群要訓他時,他就是在蹲坑都得先出去聽著…哈哈哈,他真的要笑死我了…最關鍵的是,最關鍵的是…”
許塘笑的眼淚都出來:“最關鍵的是,他說這些的時候,剛好你們過來了,靳總就在他身後,哈哈哈,我不行了,靳總問他,什麼時候不讓他尿了?他說靳總說話太粗魯,哈哈哈哈…理全是他的…”
周應川拿著手帕給他擦,他傍晚有段時間在處理紐約那邊的事,沒跟他們在一塊兒。
“寶寶,你們沒提醒他?”
“哈哈,我和黎哥都提醒了,黎哥咳了好幾聲,哈哈,但他沒接受到…”
許塘笑的揉了揉臉:“黎哥人也挺好的,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他真的太幹淨了…!周應川,下次我約他們一起去滑雪吧?”
“可以。”周應川想起什麼,說:“不過方黎的心髒不太好,太激烈的他不能玩。”
“這樣啊?黎哥怎麼了?”
周應川也不太瞭解,只是有次在紐約的華人商會吃飯時,秦衛東的外套裡掉落檢查單,他撿起來,姓名是方黎的。
“下午一點也看不出…那去度假,度假可以吧?約去巴黎看幾場秀也行…”
“可以…”
周應川摸著許塘的頭發,雖然就他對秦衛東的瞭解,他不一定能同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