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
許塘玩著手機:“對了,今天療養院的王院跟我說,許大軍斷氣了,說是晚上自己從床上跌下來,早上護工發現的時候都涼透了。”
王院給他發了照片,許塘要開啟時,周應川握住了:“乖,晦氣的事不看了。”
許塘笑:“周應川,你現在真是越來越迷信了…!那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找那麼多護工看著他,他還要尋死,這不是成心給我找晦氣嗎…”
周應川將他的手機擱在一邊。
許塘拿走周應川手裡的書,問:“周應川,我這樣是不是太惡毒了?”
周應川皺眉:“惡毒?哪裡學會的詞?”
許塘一個無語倒在他懷裡,揪了一顆葡萄,還沒吃到嘴裡,周應川接過來了,男人慢條斯理地剝,喂給他。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惡毒這個詞兒還用學?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覺得我是一個二十七歲,不,虛歲二十九歲,馬上奔三十的成熟男人、外加知名建築師事務所的老闆,高階建築顧問,你沒看今年的全球鑽石王老五的榜單上我排在第幾位?”
周應川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
“第幾位?”
許塘抿著嘴:“反正前五十不成問題吧,排在我前面那個是個網球明星。”
這兩年許塘的名氣愈發大,經常會上各類雜志和採訪,不僅是他諸多令人驚嘆到被選為時代建築的設計案,他俊美無暇的外表到哪兒也是非常惹人眼球的。
周應川說:“採訪有時間,婚禮沒時間。”
許塘開始沒聽清周應川講什麼,聽清了,他爬起來瞧周應川:“周應川,你說什麼?你吃醋了?”
周應川說:“寶寶,什麼時候可以擠出時間?我們該去看看,負責策劃的經理已經出了很多套方案。”
許塘忍不住笑,趴在他身上:“可是辦了婚禮就上不了鑽石王老五的榜單了啊…我的粉絲們會很傷心的…”
周應川重新撿起書,一隻手搭在他腰上,防止他摔落:“明年年底前,明年年底前你要是還在那個榜單上,我就收拾你。”
“哈哈,你怎麼收拾?”
周應川問:“你想我怎麼收拾?”
許塘很色情的跟他咬耳朵…兩個人笑完了,許塘就把楊雅打算考大學的事也跟周應川說了。
“我像我媽,我媽肯定也聰明,她現在會不會也考上大學了?”
周應川吻他:“按照年份推,應該是博士了。”
許塘一下子就又笑了。
是啊,寒去春來,花落會再開,好在萬事萬物的輪回永不會停歇,一切洗滌之後,都將重新投入熱烈燦爛的新一輪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