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了愣,不知道怎麼回答。
“沒在一起?”
詹雨佳更氣了,“瑪德你第一次都給他了、不該要死要活求負責嗎?這麼好的極品不抓住,還等個錘子的蔣星野啊!”
分辨了一番她說的“他”是誰,明嫿情緒忽然崩潰,“佳佳……結束了。”她抱住近在咫尺的溫暖。
女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等等……結束?因為蔣星南?”
“不。”她否認,卻不願意多說了。
“因為……我。”
……
週末,明嫿接到師母單潔打來的電話。說蔣星南迴家了,要她過去一起吃個飯,言語間興高采烈的。
雖然不清楚那人為什麼回家,但她想也沒想地拒絕了。
先不說臉上的印記還明顯,就算不明顯,她去了,兩人一不小心再在師傅師母面前吵起來,那便是大逆不道和忤逆不孝雙重暴擊。
然而單潔作為退休老教師的毅力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接下來的幾天陸續打來電話催。
或許也是師傅的意思。
在他心裡,女兒和徒兒是很好的朋友,長大了也不該生分。
週三這晚,正逢國慶假期舉國歡慶第二天。所有理由都扯了一遍的人不得不上門了。
她拎著薄禮在小洋樓下徘徊。最終下定決心想,如果蔣星南還敢亂來,她一定把那天的巴掌還回去。
如此大義凜然地敲響門:
“師母!”
“哎!”門應聲開了。
劈頭一陣嘮叨,“你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拿這裡當家了!讓你來吃個飯,三推四阻,不是昨兒剛和你媽打麻將,我和你師傅都以為你談戀愛了!”
她吐吐舌頭,調皮地挽著人往裡走,“好了單潔女士,我不是來請罪來了麼。”
“師傅最愛的五糧液,您慣用的護膚品。”邊說邊把東西擱茶幾上,“還夠換一道香噴噴的油燜大蝦吧?”
“夠——”
婦人寵溺地點了點她腦袋,“下次不準帶東西來了。”
“遵命!”
蔣昱笑了,“我還不瞭解你?慣會嘴上說遵命。來,過來看電視。”
“正演到星南呢。”
就見素來熱愛工作的老人破天荒出現在客廳沙發上。脊背鬆弛,笑容慈祥,手裡還端著一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