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出話了,肩像蝦背似的抵著床面拱起,脊背顫慄大口喘息。
“還敢不敢拉黑我?”
他於失禁般的熱流裡不管不顧。
“……”
“說是不說?”
“不……不敢。”
“再說一次。”
“……不敢!”
“恩,不敢就好。那繼續。”
“……”
一夜霜落白。明嫿睡了被弄醒,醒了累到睡,反反複複直到晨光熹微、床才徹底平靜。
……
九點多,商庭樾醒了。
鮮少起晚,但身心饜足。
時差和幾日連軸轉無疑是使人疲累的,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卻把這種疲憊轉換為通體舒暢的“酥”——越“酥”越想侵略、破壞、佔有,讓她裡裡外外染上自己的氣味。
此刻她背對著自己,睡得很沉。長發散了一枕,襯得臉色虛弱蒼白。但眼尾和嘴唇是紅的。
還有那顆紅痣。在朦朧的光下一閃一閃,散發著妖異豔麗的光芒。
商庭樾忽然有一瞬恍惚。恍惚以前遇到過有相同特徵的人。
毫不掩飾是喜歡的。和那片芙蓉花一樣,沒有多少人會有。可就算有,也誘惑不到自己,更不會留下印記。
真的見過麼?
怎麼可能呢。
想了快兩小時也沒得到答案。
倒是明嫿醒了。
醒來第一件事就把他覆在柔軟上的手打掉,“你前女友不讓你碰是對的。”
他動作很輕地將人翻過來,“我發現你對她很感興趣。”
“你和她的愛情佳話現在滿大街傳,我想不感興趣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