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天,得知明嫿晚上不回嫿柔坊、要去父母家吃飯的訊息,商庭樾不高興了。
一路上黑著臉,抿著唇。說什麼都“恩”,“好”,“哦”。
倒不是說無理取鬧、不準人家閨女回去看父母。而是女人生理期剛走,他原本以為今晚不用當和尚了……
結果不僅要當和尚,還是個沒名沒分的苦行僧。
……
“你確定不帶我上去?”
車停在一棟半新小區的樓下,男人第三次對副駕駛上的人發問。
她假裝為難,逗他,“你要以什麼身份上去呢?我爸媽接受不了年輕人間的情人遊戲的。”
“……”
“所以乖乖的,回吧。”
“回嫿柔坊也行。”說完捏了捏他的臉,下車開溜。
可惜她忘了這人壓根就不是吃虧的主。
剛走到單元門口,上身和四肢就被人從後頭箍住。接著嘴被捂緊,腰被抱著往後拖,直拖回車裡鎖起來。然後啟動,加油,鑽進附近一處隱秘的綠化帶中……
其實只是親一親。
訴說一天不見的想念。但他不依不饒,纏著她,唇舌被碾得生疼。
這廂正投入著,車窗突然被人從外頭敲了兩下。
明嫿嚇一跳,推開他,泛紅的眼睛驚恐地往外瞧。
天很黑,瞧不出什麼。
敲擊聲卻還在繼續。
商庭樾無奈又暴躁,眉頭擰得緊緊的。理理她衣服,又理理自己的,才不緊不慢地開鎖。
咔——
車窗徐徐下落。
“對對!就是他!”
婦人專屬的中氣十足的吶喊在黑夜裡炸開,“就是他綁得人!警察同志快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