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就睡……
怎可能睡得著。
她看了會書,又隨便找了個泡沫劇刷,刷著刷著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冰涼的身軀被人從身後抱住。她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向後看,“你……好了?”
男人洗過了澡,額發垂落還帶著點濕意。聞言恩了聲,低醇沙啞。冰涼急促的吻綿綿密密地落到脖頸,鎖骨。手同時下探。
明嫿遲鈍,慢慢亂了喘息,“你真的想做?”他用行動回答,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睡裙,“為什麼不做?”
開始的不算溫柔。她抽了口氣,指尖深陷他隆起的背脊。
盡力包容他後,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又不配合了,斷斷續續地嗚咽,“你……你沒戴。”
這兩天不是安全期。
他嗤,愈發大開大合。同時堵住紅唇,放肆熱吻。
他的氣息、他的味道無孔不入地鑽進她的每個毛孔。想反抗,無能無力,逐漸意亂情迷……
最後關頭,他沒有隱忍。女人被燙得顫慄,幾乎喪失神智。緩了許久才意識到他剛才似乎說了一句話。
“懷了就生下來。”
“我們結婚。”
呵,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男人是不是都認為結婚、生孩子是件很簡單的事。所以肆無忌憚地用力氣壓制女人,發洩佔領,像動物完成標記。
沒有任何猶豫,她撐著力氣爬起來。裹上睡袍,步伐緩慢卻堅定地走進浴室。
……
再出來,他穿好了衣服,準確說只是套上了睡褲。上身赤裸,慵懶地倚靠床頭,布滿曖昧痕跡。
在往上,嘴裡咬了根煙,但沒點燃。自從常住嫿柔坊,主人就給定下了不許在室內抽煙的規矩。
寄人籬下,只能遵從。
當然沒人逼他寄人籬下。
知海聽墅舒適寬敞,卻太遠。她表達過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通勤上。他妥協了,陪她住在嫿柔坊,甚至洗手做湯羹——有關她的一切,自己喪失一切掌控感。
如果一直在巴黎該多好。
只有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