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明老闆她?”
一道犀利的寒光射過來。
他縮縮脖子,“其實也有特殊情況。絕對多數女人看前任就看自己的黑歷史。明老闆對您多好啊,她肯定不會有二心的。您別——”
“好的我閉嘴。”
半截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
“去查一個叫、”
叫啥?說啊。
電容筆都拿出來了。
“算了。”
打臉來的輕短沙啞,還帶著一絲涼涼的自嘲,“沒意思。盧建國同意了?”
“啊……是。”喬昂險些沒跟上思路,遲了一拍將檔案攤到他面前,“這是啟星非公開增發的股份認購合同。”
……
之後幾天,男人沒去嫿柔坊。對於這種等同冷戰的“消極怠工”,明嫿穩定接受。或許他們都該好好冷靜冷靜。
文物修複工作進入關鍵階段,她很忙,除了睡覺時間基本泡在博物館。連商庭樾洛晴天共進晚餐被拍的八卦都沒詢問。
她以為自己可以給予對方信任。
可那天下午,做活的時候,她竟然沒拿穩粘活鑷子。
金屬掉在地上,發出悶響,前輩們目瞪口呆。她撿起來,說對不起。然後花十分鐘的時候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再出來,恍若無事……
週五,冠飾主體的修複工作告一段落。女人換好衣服出來,一路跟小張對接下週工作,走出辦公樓才得空開機。
一瞬卡頓,幾十條資訊提醒同時湧進來——發生什麼事了?
她就近開啟季甜甜的:
【嫿姐!你還在博物館嗎?】
【別走大門別走大門!】
【你和商總被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