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上身赤裸,半靠在床頭。摟著她,大掌覆在那片芙蓉花上輕輕地揉。
股東大會後,兩人的生活據點從知海聽墅回到位於市區的嫿柔坊。
不把時間浪費在通勤上,不用擔心意外發生。朝朝暮暮,爾爾年年。除了上班應酬,便是無休止的紅綃羅帳。
時光很輕,卻也淫靡。
有時恍惚,覺得自己長在了他身體裡。
詹雨佳說男女關系就是這樣。身體足夠親近才能觸碰彼此的靈魂,那些倡導柏拉圖式愛情的雞湯全是狗屁。
她不敢茍同,卻招架不住。
相比他的精力旺盛和厚臉皮,自己這段時間連人都不敢見。痕跡能遮,但被狠狠疼愛後的氣色和氣味遮不了。
慵懶,鬆弛。
像白朗姆和白蘭地特調的午夜雞尾酒。深色而濃烈,帶著一絲神秘和無法言說的魅力。
有天開完會,季甜甜莫名其妙地圍著她轉圈。說她現在的面板狀態白裡透紅,簡直好的不得了。身上的香味也和以前不一樣了,有股淡淡的麝香氣味。
更可怕的是身材。
從前便已凹凸有致,曲線玲瓏。如今更添了幾絲豐腴。不是胖!她真誠解釋,是一種溫柔的韻味。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恨不得伸手捏一捏,聞一聞,香香軟軟的一定很好吃。
在場老司機笑噴了。
女人更是當場紅溫。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都飆高速了!還好,隨之而來的生理期成了減速帶。
一週寧靜。
她休養生息,男人也恢複往日衣冠禽獸的模樣。做飯、煮紅糖水駕輕就熟,最近還迷上了睡前給她按腿捂臉揉肚子的伎倆。問就是老中醫教的,說能促進血液迴圈。
早就不疼了。
可他養成習慣。早上起來不忙上班,總要賴床磨蹭。
“你說等你懷了、”
“這片花怎麼辦?”
朦朧的嗓音不緊不慢,“祛了唄。”
他“嘶”了聲,左看右看,眸底湧起晦澀的情緒。
“怎麼,捨不得?”
“有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