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先放!”
正僵持著,就聽“咻”得一聲,有什麼從窗戶外頭射過來,直直穿透二強的胳膊。
劇痛伴隨身體痙攣,他手一鬆,跟狗似的摔倒在地,鬼哭狼嚎。
大家驚呆了。
盛祁澤算反應快的,將齊璨扯懷裡,護住,“沒事吧,啊?!”
她愣愣地看向窗外。
“你、你們□□啊?”
就見商庭樾翻窗進來。
十分利落。
前一秒冷酷槍神,後一秒矜冷總裁。除了虎口一縷硝煙未散,看不出任何破綻。
“你踏馬不會叫周坤使??”
“警察發現了怎麼辦!”
“我本來就沒打算報警。”他撣了撣衣服,“膩歪好了麼?先送她上船。”
“你還要幹什麼?!”
他不語。
無法,只能先顧老弱病殘。
“還好嗎?還能走嗎?”
齊璨臉色慘白。咬唇,艱難地點了點頭。然而剛走一步,她便癱軟在男人懷裡,“怎麼回事……痛……肚子好痛!”
屋裡又亂了。
喬昂眼尖,一眼發現端倪。
“她……她她流血了!”
海浪拍岸。
這一夜,別墅燈久久未熄。
翌日下午,明嫿醒了。
她傷得不重,但渾身上下小傷口和淤痕有許多。護士處理了一晚上,她愣是沒知覺。醫生說她先受迷藥、後受驚嚇,身子虛透了。不如就讓她睡,自然蘇醒,好好補補元氣。
一天過去,意識慢慢複蘇,鈍痛卻從四肢百骸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