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擺下宴席,咱們三人在這望天崖,暢飲一番如何?”
男子說完,又朝著林海,一臉和善的笑著點了點頭。
“林海,我已經在這裡,陪伴了馨月三十年的時光,是馨月最親密的朋友。”
“而你,也是馨月昔日最好的朋友,那咱們就都不是外人。”
“今日,誰若不敞開喝,誰就不是男人!”
莊遜說完,突然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大壇子的酒,放在了地上。
可是,見林海和柳馨月仍舊相擁在一起,根本沒人看他一眼後,莊遜頓時就怒了。
“喂,看不起我是不是!”
莊遜猛地伸出手,一拉林海的胳膊,想要將林海和柳馨月拉開。
“閃開!”
林海兩眼一寒,手臂突然光芒閃動,一股巨力,將莊遜的手給彈開。
莊遜被震得倒退兩步,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之際。
“林海,你什麼意思!”
“我好心請你喝酒,你別不識抬舉!”
好心請我喝酒?
林海內心一陣嗤笑,露出鄙夷的神色。
這個莊遜,明顯是見自己和馨月相擁,有些裝不下去了。
剛才,還可以的強調,他是馨月最親密的朋友。
又把林海說成是馨月的舊友,好朋友。
光從字麵上看,就明顯比最親密的朋友,差著距離呢。
莊遜的意思,林海再清楚不過了。
現在,又以喝酒為名,想讓自己和柳馨月分開?
門都沒有!見莊遜一臉憤怒,兩眼閃爍著仇恨的兇芒盯著自己,林海不由一皺眉。
“沒什麼意思,隻是能不能拜託你有點眼色!”
說完,林海突然一瞪眼。
“哪涼快哪待著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