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滅殺我，一個念頭就夠了。”
“嗬！”
蚩尤一聲嗤笑，眼中露出滿臉的不屑。
“那，是你太看得起如今的道了！”
“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卻不曾想，萬物有靈，豈能任由道擺布？”
“就像龍漢大劫，巫妖大劫，那些上古強者，豈是真正隕落？”
“不過是瞞過海，陪著道演了一出戲而已。”
“否則，兄弟你豈能再見得到我？”
蚩尤的話，讓林海滿臉震驚，露出深深的難以置信。
“蚩尤大哥，你是，道被耍了？”
噗！蚩尤一個踉蹌，差點栽地上，看著林海一臉無語。
“兄弟，你牛逼，比我都敢想啊。”
“戲耍道？
就算是聖人也不敢啊！”
“不過，每當量劫來臨，機都會一片混亂。”
“這，便是萬物生存的一線生機。”
“無數上古大能，都借著機混亂，瘋狂的佈局，逃過道的算計。”
“待量劫過後，機恢複清明，就算道知曉，也為時已晚。”
“它能做的，隻能是等待下一個量劫來臨。”
“別人我不知道，就像我巫族的祖巫，便是如此活下來的。”
林海這才恍然，彷彿一下子明白了許多。
就像龍鳳麒麟三族一樣，按在龍鳳大劫中，都已經隕落的差不多了。
但其實，他們全都借著機混亂，瞞過海，以另一種形式活了下來。
還有濁九陰、祝融，蚩尤等人，怕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