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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難過地哭出來，覺得很受傷，悲哀道：
“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吳書行盯著他白得發光的脖子和腿，低聲道：
“我說了，只要你說出來，我就幫你。”
受仰頭問：“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幫我，你是不是在騙我？”
吳書行說：“我大可不必管你，你什麼也不說，與我也沒有任何關系。”
受難過地哭：“不要……你幫幫我。”
吳書行又坐下來，看他哭得傷心，低聲道：
“你先等我一下。”
男人走了出去，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兩瓶水，以及一包紙。吳書行將紙和水遞給他，又坐在凳子上，擰開了瓶蓋，看著他喝了一口水。他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他的身體，他的外套太大，即使受沒有拉上拉鏈，也看不到裡面漲滿的胸脯。不過受仰頭喝水的時候那截胸脯露了出來，奶頭紅豔豔的，看起來很敏感，吳書行覺得稍微有點熱，又喝了一口礦泉水。
受終於開始坦白，混亂地說起他和張國兆與陳恭兩人的關系，攻皺眉聽著，偶爾問一句：
“張國兆沒有把任何資産轉移到你頭上？”
受可憐地搖搖頭：
“沒有，他從來不給我說他的事。”
攻點點頭，又問：
“那他的兒子呢，你有沒有見過？”
受搖頭道：“他的兒子高中的時候就去了國外，我從來沒見過。”
攻皺皺眉：“張國兆有沒有把資産轉移到海外？”
受生氣道：“我不知道，我說了，他從來不給我說他的事，他當時還想將我也送到國外。”
“為什麼要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