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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在車上等受,看到他失魂落魄地坐上車,眼睛紅紅腫腫,似乎又大哭了一場。攻沒有著急問他,等車開走了,行駛平緩了,才低聲問道:
“張國兆給你說什麼了?”
車內無比安靜,前排的秘書也豎起耳朵來聽,受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低聲說:
“他問是誰帶我過來的。”
“你說了?”攻審視地看著他。
受搖搖頭,看著他道:
“他不肯告訴我,說讓帶我過來的人直接去找他。”
攻怒道:“你呆了這麼久就問出這麼點話!”
受痛苦地捂住眼睛,十分疲倦,又說:
“他讓我給他寫信,說他也會給我寫信。”
“寫信???”
受輕輕點頭,攻怒道:
“寫什麼?信裡面給你說?!”
受搖搖頭,請求道:
“我不知道,吳叔叔,我可以給他寫信嗎?”
攻一臉懷疑,問道:
“他是不是會在信裡給你透露線索?”
受難過道:“我不知道。”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攻大吼起來。
受又委屈地哭:“我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嗚……你讓我去問他,我也問了,我給他說我有了他的孩子,讓他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