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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攻又將受關進二樓的房間,鎖上了門。受再次坐到床上,攻提了把椅子坐到他的對面,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問:
“告訴叔叔,張國兆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受已經不信任攻了,害怕地低下頭,緊張道:
“他說下次見面告訴我,讓我穿紅裙子,戴他送我的項鏈。”
“項鏈?什麼項鏈?”莫名其妙又多出一根項鏈,攻更加懷疑。
受撒謊道:“項鏈我放家裡了,你讓我回家拿吧。”
攻的臉色慢慢冷下來,突然湊近,盯著他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我給了你機會自救,你自己不珍惜機會,是想坐牢嗎?”
受的眼睛再次紅了,顫抖著對峙: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那套房子是陳恭送我的,那是他的房子,他愛我才送我。”
“愛你才送你?”攻諷刺地冷笑:
“我已經告訴過你,受賄一千多萬是什麼罪,你還敢說不知道?”
“我沒有受賄!”受據理力爭:“我根本什麼也不知道!你要查就應該查陳恭,不應該找我,我只是和他在談戀愛,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我在說什麼?”攻氣笑了,惡狠狠湊近他,呼吸都噴到他的臉上,冷笑:
“張國兆教你的,讓你把自己撇幹淨?你覺得你能撇幹淨嗎?一千多萬能撇幹淨嗎?”
受顫抖著回應:“我說了,那套房子是陳恭送我的,他自己送我的,你應該去找他,或者找我叔媽,房子是我叔媽賣的,我沒有經手。”
“沒有經手?合同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從你的名下過戶出去,你覺得和你沒關系嗎?張國兆教你說不知道,怎麼不教你不要隨便收別人東西,上別人床呢?”
攻步步緊逼,受羞恥得哭出來,攻看著他哭,又說:
“一個已經關進監獄裡的人,你竟然還會相信他的話,你究竟是太天真還是太傻?”
受痛苦地捂住眼睛,心裡完全混亂,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該相信誰,他不知道該找誰求助,他看著攻,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