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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受經常被周定海摸。周定海有時候睡前會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間裡,讓他可憐地撅起屁股,然後用手指挑逗地摸他。有時候會用上工具,一塊圓潤的玉石,看起來就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是枚圓潤古典的印章,卻被周定海用來做這種事。受被那枚印章肏得噴水,越來越饑渴,受不了地搖屁股,哭求:
“爺爺……嗯……”
周定海慢條斯理地玩弄他,有時候也會來點興趣,親親他的臉,更多的時候把他當成一個小玩意兒一樣對待。受有時候光溜溜地躺在周定海的懷裡,感覺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慾望,手指羞恥地去撫摸他的身體,卻被周定海按住,周定海輕聲道:
“想要了?”
受想要得不得了,全身都急出了一層汗,周定海輕笑一聲,俯下身安撫性地輕吻了一下他的乳尖,受像被人狠狠肏了一下似的,腿根還夾著印章和手指,立刻仰著脖子潮噴了出來。周定海看他流了一屁股的水,又安撫性的親親他的嘴唇,那個吻像蜻蜓點水一樣,受還沒被親夠,他就離開了。
周定海擦幹淨手,看已經十點多了,又對他說:
“出去吧。”
受羞恥地穿好真絲睡衣,那條睡裙很是性感,只堪堪包住了胸和屁股,又短又薄。受在睡裙外穿上同款的睡袍,就穿著拖鞋離開了周定海的房間。剛出門卻正好遇上放假回來的程禾,程禾定定地看著他,看到他性感的睡衣和通紅的臉色就明白了一切,什麼也沒說,低下頭就走進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受像被人剝了衣服一樣,被一起學習的程禾發現了他和爺爺的醜事,他懊惱得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是週末,周定海卻有事外出,他和程禾又一起在書房練字。
練字的時候程禾面不改色,似乎根本沒看到昨晚那一幕一樣,受卻坐立難安,練著練著突然問:
“程禾?”
程禾輕輕抬起頭,安靜地看著他。青年有一張俊秀沉穩的臉,明明才二十四,看起來卻像一個小老頭,真是深得周定海真傳,受看人家根本不在意,失落道:
“沒什麼。”
他又悶悶不樂地低下頭寫字,因為心不在焉,字寫得特別糟糕,程禾看出來他有心事,關心道:
“你怎麼了?”
受看著他幹幹淨淨的樣子,突然特別羨慕,如果自己也是周定海的外孫就好了,哪會遭遇這些事。程禾看他眼睛紅了,心裡似乎也有些明白,沒再多說什麼,又低下頭寫字。受卻忍不住了,突然道:
“程禾,爺爺以前是不是也有很多情人啊?”
程禾毛筆頓了頓,頭也不抬,低聲說:
“不該問的你別問。”
“哦。”他生氣地嘟起嘴巴,忍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道:
“吳書行老不理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程禾終於有點反應了,抬起頭道:
“你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