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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越來越害怕吳書行,他開始覺得吳書行也輪奸了他,在他睡著的時候。他看著監獄裡每個獄警都覺得恐懼,他覺得他們的眼神無比曖昧,那種時時刻刻偷窺他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被每個人都輪奸了。他想到那樣的畫面都覺得痛苦,他好髒,他的陰道容納了那麼多陰莖。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髒過,這裡有五六個男人輪流看守他,他是不是和每個人都做過,他想到他們私底下對他議論紛紛,那種老鼠一樣陰暗的眼光讓他後背發涼,他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幾個人一起,是不是當著監控肏他,他私處的畸形是不是都被他們津津樂道。
他會不會得性病?
他晚上睡覺會在被子裡發抖,害怕有一天獄警推開那道完全沒有隱私的鐵欄杆門,撕開他的衣服,對他做齷齪的事。吳書行的目光也讓他膽寒,他總是幽深曖昧地看著自己,一邊抽煙一邊吩咐道:
“喝了。”
又是可樂,他每次喝可樂都看到男人的眼睛興奮地眯起,裡面藏著齷齪的秘密,他覺得吳書行在笑,可是那張冷峻的臉又顯示他沒有笑。吳書行只是在心裡偷笑,笑他的害怕和愚蠢,笑他的小心翼翼和羞恥痛苦,他看著他漂亮的小臉被自己嚇得煞白,那雙粉嫩的紅唇含著塑膠杯子微微顫抖,他完全成了一個可憐的奴隸,賣淫的性奴隸。
吳書行想到這些總是異常興奮,工作中的緊張和壓力在這裡完全發洩,在這裡他可以不做個人,只需要做一個野獸。沒有道德的約束,沒有倫理的約束,只需要遵循動物最本能的慾望,性交,繁衍。
他覺得他可能不會生孩子,他的身體這麼怪異,怎麼可能生孩子。可是他將他抱在懷裡的時候,將他攏在腿上的時候,一邊肏他一邊渴望他的肚子可以變大,如果他偷偷給自己生了孩子,那他可能會更變態地囚禁他。生吧,生很多個,完全變成自己的性奴隸,生孩子的工具。
在這裡他是奴隸主,他是至高無上的國王,他主宰著另一條生命,他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他完全拿捏著他的命門。只是現在他還沒有玩夠,越玩越上癮,越奸越上癮,他摟著他肏弄的時候,把尿液也灌進他的逼裡,然後發出舒服的輕嘆:
“嗯……”
他的小奴隸昏昏沉沉地靠在他的懷裡,全身軟得像一隻沒有脊椎的蝦,吳書行抱著他,與他十指相扣,一邊頂弄他一邊深吸他的體香。
變態會上癮,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變態,有時候摟著他肏到半夜,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他覺得自己已經與野獸無異了。
他會叼著他的脖子,像雄性動物佔有雌性動物那樣咬住他的皮毛,在疼痛中賜予他快感,他的陰莖已經快要把他的甬道肏壞了,性交了太多次,他的小奴隸幹得都快要沒有水了,他只好又抹了一點潤滑劑。
他們不能再做了,但吳書行還是不斷揉摸他的腿根和屁股,捉著他被自己舔得濕潤的手去撫摸兩人的結合處,那雙柔嫩的手無意識地摸到自己陰莖根部的時候,吳書行舒爽得一嘆,動作又快了點,迫不及待地頂弄他的小穴。
他從來沒想過性愛會這麼刺激,這是在別人身上找不到的快感,只是插在他的身體裡面,已經讓他爽得骨頭發酥。他想到他以前的那些情人,他和老頭做愛,嫉妒到胸口發爛,捏著他的下巴又去深吻他,然後在濕漉漉的性交裡頂弄他道:
“你和誰做最舒服?”
是不是被自己迷姦最爽?
他抱著他幹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不願意從他身上起來,要醉死在那片銷魂洞裡,他聽著他迷迷糊糊的呻吟聲,突然渴望他醒來,醒來抱著自己,然後他會更用力地玩弄他。
他摟著他接吻,邊射進去邊接吻,那種沖擊靈魂的快感讓他似乎融化在這個世界上,他想融化在他的懷裡。
天快亮了,他需要離開了,他當了一晚上的野獸,現在又要變成一個人。他不捨地看著他,不捨地撫摸他,他咬他的手指頭,咬他的乳頭,希望他永遠當一個色情的睡美人,他不需要有其他作用,每個深夜用肉體容納他的陰莖就夠了。
天亮了,吳書行穿好了衣服,他坐在床邊,西裝革履地看著他,他的陰莖還殘留著酥麻的快感,昨晚他們瘋狂地做了一夜,他把他肏得失禁了。狹窄的單人床無比骯髒淩亂,吳書行把他的囚服墊坐在屁股底下,看著他潮紅的小臉,輕聲說:
“我走了。”
他不知道他聽到了沒有,看起來像是在和空氣告別。他舒服了一夜,即使只是短暫地睡了會兒,現在也無比愉悅。他站起來走了出去,隨著離開那座陰冷的醫院,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淡,直到完全恢複冷漠。
牢房裡,受在男人走後輕輕睜開了眼睛,他醒得越來越早了,也許對那些藥有了抗藥性,也許晚上性交的動作太大,將他肏醒了。他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越來越骯髒,他覺得全身都濕黏黏的,混合著精液和尿液,他的腳指頭縫裡都是骯髒的精液。他的全身都被那根陰莖弄髒了,他現在像一個容器,容納了一頭野獸的慾望。
他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自己骯髒的身體,很惡心。
獄警曖昧地看著他,看著這個小奴隸,又被他的主人玩弄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