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火氣,譚青河嚯的一下,從床上翻身而起,直接一個反手巴掌甩了過去。
“你吵什麼吵?勞資在外面幹了一天活,累個半死,回來躺一會兒,你個娘們就這麼不心疼我?”
他的眼睛瞪的跟牛眼似的,額頭上的青筋直暴,這模樣看著就嚇人。
被打了一巴掌,原本想嗷一聲哭出聲的吳荷,見到自家男人這幅模樣,頓時被嚇的把那聲叫給咽回了肚子裡。
可是,結婚那麼多年以來,自己還是第一次被自家男人打。
想到自己不能去養兔場上工的委屈,眼淚就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一邊哭一邊哽咽道:“譚青河,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你媳婦我被欺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你居然還打我!
嗚嗚嗚……”
譚青河聽到吳荷捂著印著五道指痕的臉,嗚咽哭泣訴說委屈。
他深呼吸了一口,穩住氣息,然後說道:“不過是不能去養兔場而已,你委屈個啥了?
沒見為了嫂子去養兔場上工的事情,讓咱爹咱娘吵架了?
難不成,你還想見咱爹揍咱娘,你才高興?”
吳荷聽了,卻是氣急道:“又不是我讓你爹跟你娘吵架的,我咋就不能委屈了?
憑啥她能去,我不能去呀?”
吳荷沒有說出口的,就算是大嫂這次抽中了她,她也應該把去養兔場的位置讓出來給她才對。
單看那養殖場寧靜她們幾個上工那麼自由不說,還拿滿工分,這麼輕鬆的活,她王慧憑啥有那臉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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