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據他們所知,他們沾的那些女人家裡的男人個個都是膿包。
除了打女人打孩子,家裡橫,在外面根本慫的要命。
聽到何家四兄弟這些話,村長緊皺著眉頭回了村。
仔細的查詢,昨天晚上有誰不在家裡的。
一查之下,除了張家的張大根,說是出去跟人喝酒,喝的晚了睡別人那頭了。
其他人,都在自家屋子裡待著呢!
而張大根就是發現四兄弟被人打的半死,喊殺人救命的。
怎麼想,都不應該是他乾的。
而且,在大家的眼裡,他就是個慫包,更加別說能一個打四個了,這不是開玩笑麼?
這樣一來,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何老二醒過來後,聽著兄弟幾個七嘴八舌的跟村長說那天晚上的事,把他們認為是有嫌疑的人說了個遍,他卻是滿臉的陰沉。
他想的比自家三個兄弟多,知道他們四兄弟這次被打,完全就是栽了,只能自認倒黴!
估計再怎麼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畢竟,兄弟幾個說的嫌疑人,全是村裡的人。
可當村長詢問,為什麼覺得他們幾個是嫌疑人時,幾個兄弟還沒傻到不打自招的地步,自然異口同聲的閉了嘴。
他們幾兄弟有懷疑的人,又不說原因,村長也不是傻子。
想起之前村子裡說的那些傳言,說何家幾兄弟包括那何老頭一起,老是在村子裡鑽人家寡婦的被窩。
可現在這幾兄弟說了懷疑的物件,又不講原因,除非他們幾兄弟不光是鑽了寡婦的被窩,還鑽了人家媳婦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