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證明,即便傅紅業跟傅大伯一家徹底的分開,村裡也沒答應把他的戶口轉出去。
畢竟,現在傅紅業可是在修水庫。
要是人人象他這樣搞,那這水庫到底還修不修了?
傅紅業私下去找過譚定國,可譚定國那牛脾氣,他拿了東西進去,也給丟了出來。
咬碎了一口銀牙,他能在自己親爹孃面前耍橫要挾,可對於譚定國,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後,還是他去找了村裡其他的村幹部,有人私下給他透了個底。
就算想要遷戶口,那也等水庫修完以後。
傅紅業得知這個訊息,雖然不服可也不得不認命。
只是,他一向舒服慣了。
挖土,人家一天都能完成劃好的地段任務,他連三分之一都挖不完。
挑泥,人家一擔滿滿的倆籮筐能挑幾十筐,而他籮筐裡最多裝淺淺的一層,一天下來,加起來還沒人家五籮筐多。
記工分的人又不是傻,看到他這模樣,狠狠地給記了最低分。
人家去修水庫幹下來,都能賺些辛苦錢。
傅紅業一個月待下來,倒還欠了不少錢。
實在是譚定國怕那些幹活的人偷懶,所以實行跟村裡幹活一樣的工分制度。
當然,吃飯也不是白給吃的。
每餐都會扣除每個人相應的工分,象傅紅業這樣倒欠的,還真沒有。
寧靜這一個月下來,所賺的金幣已經夠買藥了。
在一天晚上,傅紅星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在他喝的水裡下了藥。
喝完後,原本傅紅星想走近了去抱寧靜,然後就無聲無息的歪倒在了炕上。